“所有七三的持有者,都只是人柱而已,唯獨守護著世界延續的他們無法獲得幸福。”
漫長而又短暫的逃避過后,她認清了現實。
終于,她決定以自己為柴芯,也走進火焰之中。
睜開眼時,沢田綱吉忘卻了夢中的一切。
他只覺得冷風鼓鼓穿過心臟上的空洞,而自己即將與陳舊的宿命相逢。
第二天醒來過后,我仍然感覺自己的精神不堪重負。
昨夜我跟云雀應該算是雙向的色令智昏,最后兩個人的問題全都不清不楚的糊弄過去了。
能糊弄過去當然就不該再提就像代碼只要能跑起來你可別管它是怎么運行的啊
見面結束后云雀甚至像交往時一樣把我送回了家。
但是我必須得弄明白云雀記起來的原因。
拿起手機,我正準備聯系里包恩先生,卻發現對方更早一步給我留了言,希望我在午后能去一趟沢田家。
沢田家啊這一趟肯定是非去不可了。
隱隱有種很微妙的感覺。感覺一旦踏進這里,我平靜的游戲宅生活就要結束了。
不過說到沢田家
“小緣姐姐”
穿著紅色對褂,說著中文的女孩面上流露出驚喜的神色,徑直朝我撲了過來。
我蹲下身,將她抱了起來“好久不見啦,一平。”
“一平找了好久”難得一見露出了氣鼓鼓的表情,一平立刻回抱住了我“好想見你”
沢田的母親奈奈小姐是叔叔的熟人,跟我也在竹壽司有幾面之緣,聽里包恩說我是來向沢田傳授學習經驗時,非常熱情的送上了切好的水果和熱茶。
她一手扶著臉,感嘆似的說“之前聽山本先生說過,緣醬你的成績非常好吧如果我們家阿綱能學到一點就好了。”
盡管沢田綱吉根本不知道我是誰,但面對著奈奈小姐的殷切期許,他仿佛枯萎一般失去了顏色。
等到奈奈小姐帶著一平一起關上了房間門后,沢田很快又自己振作了過來,用一種生無可戀的眼神看向我。
好像能理解骸和云雀為什么喜歡折騰他了,看上去真的很好欺負啊
視線不小心對撞過后,我們極其有默契的同時看向了里包恩先生。
里包恩先生對我揚了揚咖啡杯“要嘗嘗嗎”
“誒好的。”
結果我只嘗了一口就被苦得睜不開眼睛,連忙又喝了一口清茶將舌根上的苦味給壓下去。
里包恩先生倒是笑了起來,用一種頗為寬容的目光注視著我“還是小孩子氣的口味啊,緣。”
他放下杯子,又向沢田綱吉介紹我“這是緣,現在暫住在山本家。嗯緣的話,就是個游戲宅而已。”
少年立刻露出了一種槽多無口的表情里包恩怎么可能會認識普通的游戲宅啊他完全把心聲寫在臉上了。
我也沒想到啊。彭格列十代目,原來是這種吐槽役一樣的角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