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該餓了的。
但聽到拉爾這么問,我腦海里突然浮現出可樂尼洛對我說的那些話,于是又一點點萎了下去。
“你最好不是在想一些會讓我生氣的東西。”
明明聽上去就已經生氣了
近在咫尺的眼微微瞇起,已經帶上了危險的氣息,從我閃躲的神情中覺察出什么,拉爾不客氣的冷哼一聲。
“真令人不爽啊。你上次在我面前露出這種心虛表情,也是因為可樂尼洛。”
我都不需要問她是怎么猜到的了
是的,我心里同樣在咆哮了,可樂尼洛,絕對的萬惡之源。
叮呤咣啷的聲音又響起了,拉爾向后拽動手上的手環,我被牽引著向前撲去,整個人瞬間落入了橙花香味的懷抱。
身體的知覺復蘇了。
下巴被強硬的抬起,拉爾居高臨下的俯瞰著我,唇畔是若有似無的笑。
“但是啊,緣,你真的搞清楚現在的情況了嗎”
我腿都軟了,手靠在拉爾胸口要撐不敢撐的,眼神亂飛“就是,那個,難道不是拉爾要把我養起來了嗎。”
“嗯。就像我說過那樣,我會負責喂你。”
兩個人的位置即刻被調轉,拉爾將我困在自己分開的膝蓋之間,橙花的香味愈加濃烈,讓我目眩神迷。她微微側過臉,優越的肩頸線條展露在我眼前,那一段雪頸下,她牽引著我的手緩緩搭了上去。
“拉爾”
“不許廢話。”
她按住我的后腦勺,不由分說的往下壓。
怎么還帶逼人吃飯的我真的把持不住了我含淚啃上去
犬齒扎入細薄的皮膚過后,我的意識越來越清醒,而本應在激素作用下昏沉的拉爾只是虛喘著往我身上靠了一點,緊接著便握住了我的腰。
她甚至還把我提起來了一些,想要更方便我的進食。
可是眼前的人畢竟是拉爾,就算她讓我啃她、我也沒辦法單純的將這個行為看做覓食。
于是我啃了個六七分就差不多就住嘴,環著她的脖頸在齒印上輕輕舔舐著。
拉爾顯然對我的撒嬌很受用,從犬齒拔出來過后她就不再勉強自己支著身體,而是靠在我身上,微醺一般的呢喃著什么我聽不清的話。
這種像是進入麻醉一樣的狀態當然也是正常的。
我想要扶著拉爾躺到沙發上,卻被她強硬的打開指縫,十指交錯著被抓住的同時,另一只手也滑落下來,我只能緊緊抓著交握的那只手,顫抖著承受她的撫摸。
半晌過后,拉爾坐直,緊接著扶住我的臉吻了過來。
一個充斥著柔情和繾綣的吻,兩人之間冰涼的鎖鏈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彼此的體溫同步。我想要回應她,但直接被拉爾更強硬的按住,擺出了一副什么也不讓動的態度。
可惡,下次我會多啃一點把拉爾啃迷糊的
分開過后,拉爾略微活動了一下身體“基本上沒有什么失血的反應,只是這種程度就夠了嗎”
不等我回答,她又捏捏我的臉“也是,你吃的一直不怎么多。相對于你的活動量來說,吃的倒是已經算多了。”
一時之間竟然分不清她是在夸我還是在罵我了
拉爾用指紋打開了金屬手環,緊接著把它扣在了我的手上,還拉著我的胳膊晃了下,記憶型金屬立刻變形貼合我的手腕。
等一下,這給我看不會了。
鎖鏈、頸環、金屬手環,配上黑曜這套校服什么地雷系病嬌朋克人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