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真也蹲下來,試探性的對我懷里的納茲伸出手,眼神都柔和了下來。
“這是阿綱你家的貓嗎昨天沒看到呢。”
當成貓了啊這孩子不會真的相信沢田是被樹枝彈飛的吧。
“納茲啊。”感覺小獅子在我懷里軟成了一灘餅,我揉了揉它的腦袋“沢田把自己的名字分給你了嗎”
等一下,這個倒裝的起名方式好像有點熟悉。
我用幻術幫忙隱藏了那個暈倒的襲擊者,和里包恩先生一起留在原地等待彭格列的后勤過來處理。
等沢田和炎真的身影消失,我才小聲對著跳到我懷中的里包恩先生說“里包恩先生,需要我”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搖了搖頭,截斷了我的話“你不是家族成員,不需要特意做這些。真正有需要的時候我會開口的。”
我點點頭。其實,只要用我的能力讀取對方的記憶,就能夠讀取到行動信息。然而讀取記憶并不像心靈感應一樣隨心所欲,操作不當很容易混淆自己原本的記憶、甚至是混淆自己原本的人格、甚至引起精神分裂,所以我很少會這么做。
里包恩先生知道這個副作用,不過他已經判斷出對方的家族來源,而這種明顯作為消耗品的行動成員也掌握不了什么核心消息,當然不需要我畫蛇添足。
里包恩先生冷不丁的問我“緣,你對古里炎真怎么看”
剛剛我已經在心中對炎真有所考量,所以直接回答道“爆發力很強他在聽到我聲音的同時立刻就向我撲了過來,而且帶著我移動時也很靈活。”
“還有嗎”
“啊”我絞盡腦汁想了想“聞上去挺好吃的。”
“拉爾沒有喂飽你嗎。”
里包恩先生輕笑了一聲,言辭之間似乎帶著某種對于小智障的包容聽它用童聲童語說出這樣的話,殺傷力完全是成倍的。
等一下,所以里包恩先生也知道拉爾的計劃嗎
不能繼續往下想了,這個問題就到這里打住,打住,回到上一個問題。
炎真君的話想到在對方懷里時投注在身上的那個滿含關切的眼神,我給出了我的定義“我覺得炎真君是個好孩子。”
小武拉著我上上下下認真檢查過后,才一臉若有所思道“剛認識半天就被直呼名字啊。”
直呼名字炎真君嗎。
我忍不住在他肩膀上敲了一拳“你的反應就是這個嗎沢田君可是被襲擊了誒”
他笑著揉了揉肩膀,把我手上的書包接過去“哈哈哈,你的貓貓拳越來越熟練了。阿綱的話我倒是不擔心。但是確實要向炎真好好道謝才行。”
第二天中午我收到了小武的信息,說是因為襲擊的事情,獄寺緊急召集了彭格列和西蒙的成員們,準備展開嚴密的沢田綱吉保護計劃。
我幾乎可以想象到沢田胃疼的表情了。
聽說原本我也是他的召集目標,不過在被里包恩先生告知我沒有戰力這件事后,獄寺就果斷放棄了。
雖然逃過一劫很高興,但又有微妙的不爽,我決定再給這個kgbob記一筆。
很快我意識到這是個不錯的機會,我一直想要再聯絡骸,詳細詢問有關“十年后”的事情。
不論拉爾還是里包恩先生,他們都跟我站在不同立場。但骸就不一樣了,他始終是我最能信任的對象。
下午就去和庫洛姆見面吧。
跟庫洛姆約定好見面的地點后,我直接去向老師請假不需要翹課,這位班主任還沒來得及說出頤指氣使的指教,就已經在暗示下拿出了假條簽給我。
然而遠遠的看見庫洛姆之后,我隨即發現有個男人在鬼鬼祟祟的跟著她。
小帽子、小胡子、戴眼鏡,神情蕩漾,一看就很花心風流不是什么好東西嗯那個制服,是至門中的
忽然有一種極其惡心的、陰測測的感覺,我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緊接著更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