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軟
她的好像沒這么
女人似笑非笑道“怎么想跑”
時見夏聽著她涼涼的語調,頓時打了個激靈,不敢多想。
這人很高,在一米八之上,打扮浮夸至極,就連被她拿在手里的那支槍,也在槍管處綁了個漂亮的紅色蝴蝶結。
口罩擋住了她的大半張臉,露出亮紅色的眼睛和皮膚上厚厚的粉底。
時見夏根本看不出她原有的模樣,更無法判斷年齡。
“沒。”她乖乖回答,想伸手把女人推開,遠離嗆到想讓她打噴嚏的香水味。
可把她拽出升降梯的力量又出現了,這次是勒住她的手腕,不讓她有多余的動作。
時見夏看去,發現控制她的不是無形中存在的力量,而是一根白色絲線,絲線的另一端在天花板上,繃得極緊。
她小弧度向外移動手臂,絲線并未給她可活動的空間,隨著她的舉動縮短,始終繃得筆直。
女人并未在意她的小動作,帶著她落到地上,意味不明道“沒有最好。”
“放把火,把地上的尸體燒了。”她又命令道。
言罷,她再次抬槍,對著通道里其余的赤脊蚰蜒寄生體扣動扳機。
槍口震動,暗紅色的子彈接連出膛,蛻變成成蟲不久的寄生體力量和速度都有限,根本躲不開飛馳而來的子彈,接連被一槍爆頭。
時見夏眸光微閃,丟下一朵火焰,將地上迅速腐化的尸體燒得一干二凈。
女人頗為滿意她的乖巧,繼續用絲線捆著她的腰,扯著她往通道深處走去。
每當她打死一只赤脊蚰蜒寄生體,都要時見夏放火把尸體燒干凈,也不知是不想聞到尸體腐化后的臭味,還是另有目的。
通道又寬又高,卻和迷宮似的,四通八達。
女人則仿佛進了自家后花園,遇到拐角處沒有任何猶豫,總能在第一時間判斷行進的方向,期間經過許多扇門,她完全沒有進去的意思。
走了約莫十幾分鐘,她才終于停在某扇門前,用白色絲線取走時見夏手中的銀牌,放在虛擬面板前。
虛擬面板亮起淺淺的藍光,掃描過銀牌后,出現身份識別通過的字樣。
時見夏默默注視著眼前的一切,思索該如何逃命。
進來這么久,她再傻也能看出來眼前這個打扮浮夸的女人與研究所關系匪淺,并且知道銀牌怎么使用。
她進來,可能是為了某個人或者某樣東西,也不排除善后的可能性。
時見夏不清楚她為什么要帶著自己,卻知道一旦對方的目的達成,等待她的多半是條死路。
要找機會,不能坐以待斃。
實驗室的門緩緩打開,里面的場景觸目驚心。
血,滿地鮮血,還有顆正對著門口瞪大眼睛的頭顱。
頭顱沒有任何損傷,脖子的截面也非常完整,他死死盯著門口的方向,好似盯著將他殺死的仇人。
時見夏別開眼。
女人悠然道“怕了”
她抬槍,對著地上那顆腦袋接連開出兩槍,兩槍皆命中額心,出現明晃晃的血洞。
轟然
子彈內的能量炸開,頭骨碎裂,皮肉紛飛,女人慢悠悠吹了口哨子,絲毫不覺得恐怖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