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條件反射捂住嘴巴,眨巴了兩下眼睛,乖乖打招呼道“翡壹大人,好久不見,我是小九,您還記得我嗎”
在場聯邦的打工人們“”
彼岸花都涼透了,還喊什么翡壹大人
青龍昂了下腦袋以作回應,再看地上蹲著的大白老虎,不等它更仔細打量就被時見夏摟住了龍脖子,聽她驚喜道“爸爸”
聲音脆脆的,完全壓不住興奮。
青龍立刻把無關緊要的事情拋之腦后,歪過腦袋小弧度蹭了蹭她的面頰。
時見夏喜極而泣,明明有一堆想說的話,到了這時候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只顧摟著青龍脖子掉眼淚。
細長的龍須輕輕飄動,卷過一顆淚珠,青龍發出一陣低吟,似乎在讓她不要哭。
公冶既望給目露委屈的大白老虎比了個你乖的手勢,得它點頭后才收了手。
他手忙腳亂取出手帕遞到時見夏面前,本來想直接幫她擦,但注意到青龍瞥過來的視線,只好規規矩矩保持著遞手帕的姿勢,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時見夏破涕為笑,剛要伸手去接,青龍已經揮起爪子拿過了手帕,動作輕柔的替她拭去眼下的淚水。
白小九在青龍看不見的角度,對公冶既望露出個幸災樂禍的笑容,傳遞出大概意思
翡壹大人可不好惹,你自求多福。
公冶既望眨了下眼。
莊明月見此,帶著多余的人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
時見夏微仰著頭,任由青龍給自己擦眼淚,像小時候受了委屈找爸爸撒嬌一樣。
青龍慈愛地看著她,眼神里好像在說,“小花貓”
蹲坐在地上被迫閉嘴的大白老虎瞅瞅青龍,再瞅瞅時見夏,似有所感般甩了下長尾巴,趁著公冶既望沒有注意,湊到時見夏腳邊,自然又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腰。
公冶既望“”
天不怕地不怕如白小九第一次對他投去敬佩的目光。
青龍緩緩低下腦袋,看向地上那只從它出現就嗷吼嗷吼跟他較勁兒的大白老虎。
剛準備把白虎拽回來的公冶既望默默收回了手,并悄無聲息往旁邊退了一步,試圖以這樣的方式與蹲坐在時見夏腳邊的蠢虎劃清界限。
蠢虎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昂起腦袋與青龍對視。
出于本能,它想發出虎嘯以示威嚴,又惦記著公冶既望剛才給它打的手勢,便強行忍住了挑釁的念頭,趴窩進時見夏懷里尋求安慰。
公冶既望“”
他深刻的認識到,擬態意識過于獨立是件麻煩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