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宮人都已經退下,因此也沒什么需要避諱的,于是祝卿梧起身走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堂溪澗見狀,反而露出一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笑,阿梧這是做什么給我一顆蜜餞就好了。◤”
“你”祝卿梧聽他這么說,臉瞬間紅了。
一把將手中的藥遞給他,轉身想去找蜜餞。
然而剛一動作,手腕便被人扣住,接著堂溪澗一用力,便將他拉了回來。
祝卿梧沒站穩,就這么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開玩笑的。”堂溪澗說著目光一點點向下,落在了他的唇瓣上。
堂溪澗的目光極具侵略性,明明根本沒有碰到,然而卻好似如有實質一般。
祝卿梧有些不適應地想要起身。
然而堂溪澗似乎察覺到了,停在他腰側的手瞬間用力,將他拉至身前,然后低頭吻了上去。
祝卿梧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親密,因此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任由堂溪澗在他的口中攻城掠地。
許久,祝卿梧才想起什么似的,口中溢出一句,“藥。”
堂溪澗聞言這才放開了他,頭抵著他的額頭低低喘氣。
“一會兒再喝。”
說完便又一次吻住了他。
祝卿梧本想著等他喝完藥便出宮的,后來也忘了這件事,就這么睡在了宮里。
祝卿梧是被人吻醒的。
一睜眼就見堂溪澗抱著他在他唇上親吻。
自從挑破了那層關系,堂溪澗便像一只開了葷的小狼,日日都要討吻。
祝卿梧由他吻了一會兒,想起他還要上朝,于是伸手推開他,道:“你該上朝了。”
“我知道。”堂溪澗說著,又親了親他的臉頰,“那你再睡一會兒。”
祝卿梧哪里還睡得著,于是也跟著坐起身來。
唇瓣有些發麻,不知是不是破皮了。
祝卿梧一抬頭,就見堂溪澗正望著他,目光落在他的唇上,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祝卿梧見狀,有些無奈道:“你是不是一直沒有女人憋壞了”
堂溪澗一聽不知想起了什么,連忙撲過來抱住了他,狼崽一樣在他脖子上亂蹭,“你知道我沒有女人的,上一世娶親那日,我就隨你一起死了。”
祝卿梧聞言立刻想起了上一世的事,心中一澀,抬手回抱住了他,“我知道的。”
此
時剛過寅時,天還未亮,屋內依舊點著蠟燭,燭光將屋內映得溫暖明亮。
他們就像一對最平常不過的凡俗夫妻,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的安寧。
直到海恩站在外殿提醒道:“陛下,該上朝了。”
堂溪澗這才放開了他。
因為不放心堂溪澗的傷,祝卿梧在宮里一連呆了許多日才出宮。
出宮后他便繼續研究他的甜品,試著做出了奶油蛋糕和大福。
這兩樣東西一經推出,便大獲成功,一時間門庭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