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有些難以回答。
一次的話堂溪澗肯定不夠,但再多了他也受不住。
因此試探地伸出兩根手指,“兩次”
“好。”堂溪澗應得痛快,“那今后每日只做兩次。”
祝卿梧剛要點頭,然而卻又反應過來,堂溪澗剛才和他討論的是每日。
每日兩次他也受不住啊
“等等,不是每日”
然而話還沒說完唇瓣便被人堵住,接著雙手被反剪在身后,然后堂溪澗便開始解起了他的衣服來。
“不是,你干什么這是書房”祝卿梧趁著換氣的空隙試圖制止。
堂溪澗望著他點了點頭,然而手中的動作卻一刻沒停,“我知道。”
“而且現在是白天,你要白日渲淫”
堂溪澗推開面前的奏折,將他小心地抱到書桌上,雖沒有回答,但從動作可以看出來,他確實是這么想的。
“回寢殿。”祝卿梧知道制止不了,只能試圖守住最后的底線。
然而堂溪澗額上青筋密布,眸色通紅,明顯已經忍到了極致,“來不及了。”
祝卿梧也知是自己撩撥起來的,但
“外面還有人守著。”祝卿梧壓低了聲音道。
然而話音剛落便被堂溪澗吻住,“我知道,所以阿梧一會兒可要小聲一點。”
祝卿梧:“昏君。”
明明剛答應了每日兩次。
然而堂溪澗卻直接透支了接下來幾日的次數。
祝卿梧最后是被抱回去的。
還好書房有后門直通寢殿,不然他今后真的沒臉在皇宮繼續生活下去。
祝卿梧累極,再沒了剛回來時的神采奕奕,反倒是堂溪澗看起來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還讓人端來了御膳房燉的湯,坐在床邊喂他一口口喝下去。
祝卿梧吃了些東西,才終于有了力氣。
“一日兩次”祝卿梧冷笑道。
堂溪澗沉默,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這幾日你都別想再要了。”
堂溪澗有些難過,但不知是不是怕他再跑了,竟也沒有反駁,而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他這樣反而讓祝卿梧有些不好意思。
再加上雖然今日雖然過火,但也能看出來他這一個月確實都是自己忍著。
應當沒有別人,看來自己是冤枉他了。
因此祝卿梧一時間語氣也和緩了下來,“我不在這些日子,你都是怎么解決的”
明明剛才更羞恥的都做過了,然而堂溪澗這會兒卻反而開始有些不好意思。
這讓祝卿梧不禁有些好奇,“不能說嗎”
堂溪澗沒說話,只是目光看向了他的旁邊。
祝卿梧這才發現堂溪澗的枕頭旁放著一套寢衣,看花色還是他的。
自己的寢衣為什么放在這兒
祝卿梧愣了一瞬,隨即再聯想到剛才的問題,耳朵瞬間紅了。
“你真是”祝卿梧覺得自己真是輸給堂溪澗了。
“什么”堂溪澗似乎也有些赧然,伸手抱住了他才繼續問道。
祝卿梧看著懷中的人,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也回抱住了他。
這才小聲罵道:“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