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綿寶寶的靈魂發問下,蟹老板默默掉頭把車開回了超市。
珍珍和海綿寶寶推著小車進行了掃蕩行動,不過讓蟹老板好受一點的是付錢的不是他。
不想還好,一想到珍珍出來后,每分鐘都在扣他銀行卡上的錢,蟹老板就心痛到無法自拔。
怎么辦,好想賺錢,要不然叫上章魚哥去搶銀行吧
海綿寶寶買了很多調料,看起來想大展身手,珍珍則是為自己選了一套粉色印花的餐具,兩個小家伙開開心心的提著大包小包回到車上。
回家的路上,三人遇到了對櫥窗里的自行車流口水的章魚哥,蟹老板本不想理會他,但在海綿寶寶和珍珍斥責的眼神中,停車把章魚哥叫了上了。
章魚哥一看見蟹老板,就想起正事了。
“那個白毛小子呢”
“早就跑了。”蟹老板的語調無欲無求,他催眠自己,就當不知道中島敦值70億,只要他不知道就不會難過。
說是這么說,可是眼淚,止不住的溢出。
嗚嗚我的70億。
章魚哥聽到中島敦跑了,也兩眼一黑,他的限量版高定豎笛,長翅膀飛走了。
像一攤爛泥一樣趴在櫥窗上的的章魚哥被海綿寶寶扶回了車上,聚齊的四人總算是安穩的回到了家。
可憐的章魚哥,被一家之主的蟹老板,關在了門外。
“老蟹,外面冷。”
章魚哥將自己的風衣裹緊了一點,吃著海綿寶寶好心送來的晚餐,可可憐憐的說著話,希望門里面的蟹老板可以放他進去。
“你冷”門內,坐在餐桌正位的蟹老板把手中的筷子折斷了,“我的心比你更冷”
蟹老板正在氣頭上,章魚哥一個異能力者在門口呆一會也不會出什么問題,海綿寶寶和珍珍不想將這場大戰持續到明天,只能先讓蟹老板發泄一下。
好吧,看來老蟹還是記恨我放跑了那70億。
章魚哥無奈的坐在門口,只盼望等蟹老板睡著了,海綿寶寶會放自己進去。
夜晚的橫濱,可真安靜。
安靜到沒有蟲鳴的夜,黑到伸手不見五指,在這片夜色里,一道有序的腳步慢慢的從模糊變為清晰。
有人,走了過來。
“夜安,鄰居先生,你是忘記帶鑰匙了嗎”
男人的聲音清晰的落入章魚哥的耳朵里,他停下進食的動作,將碟子放到身旁,抬起頭,與來人對視。
費奧爾多微笑著,他背著手站在離章魚哥一米的距離,裝出的擔憂神色被虛假的微笑擠到了眼中。
章魚哥沉寂的綠瞳和費奧爾多深邃的紅眸視線相交,他們對視了很久,兩人都不是臉皮薄的人,都想讓對方先挪開視線。
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好面子呢。
最終,費奧爾多率先挪開了視線,他不想在僵持下去,章魚哥神氣眨了眨干澀的眼眶,宣告勝利。
然后他回答了菲奧爾多一開始拋出來的問題:“我只是在看看夜色,鄰居你是隔壁的這么晚才回家,真不像是個正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