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章魚哥的異能力
“走吧,小心點進去看看,珍珍走后面打掩護。”蟹老板帶頭往屋內走,他們需要穿過客廳走到花園,因為當初為了防隔壁的費奧爾多蟹老板給墻壁裝上了隱蔽電網。
沒想到這手準備,差點用在自己身上。
蟹老板用鑰匙打開了門,客廳里靜悄悄的,顯然章魚哥不在這里,他繼續向著花園走去,入目的一團黑讓他僵住了即將踏入花園的左腳。
“怎么了”走在后面的海綿寶寶還沒有看見花園里的景象,疑惑的從蟹老板身后探出頭,然后他的表情也凝固了。
花園里很黑,比外面要黑得多,因為那些漆黑的觸手將除了這個入口以外的整個花園包裹的密不透風,外面的月光無法進來。
水滴落地的聲音“滴答滴答”,那是觸手上的粘液在滑落,花園里已經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粘液。
蟹老板差點一腳踩進去,他后怕的拍拍胸口,“好險好險,我的高級皮鞋差點就見上帝去了。”
海綿寶寶抬手放出和平之愛,金光照亮了花園,被觸手倒吊在半空的章魚哥慢悠悠的轉了一下,面對海綿寶寶和蟹老板。
他的身上全是粘液,綠色的頭發粘成了一坨,整個人仿佛已經遁入了空門。
“是海綿寶寶和蟹老板啊。”章魚哥的聲音無精打采,他垂著眼眸,又轉了回去。
“章魚哥你怎么樣了我馬上來救你”海綿寶寶救友心切,舉著和平之愛踏進了黑色的粘液之中,那些液體像沼澤一樣,讓他寸步難行。
蟹老板咬咬牙,脫下了鞋,小心的把鞋放進了屋內,然后也走進了進去。
“不用救我了,我的心已經死了,我感覺我的靈魂都被玷污了,你們回去吧,從今天開始這個世界上沒有章魚哥了。”
章魚哥提不起一點精神,他無法接受之前發生的一切。
作為他的老鄰居,海綿寶寶接上了章魚哥的腦回路,他小心的詢問:“是畫好的畫被涂鴉了,還是你的異能力吹豎笛比你好聽”
“都不是。”章魚哥不想再提。
海綿寶寶夸張的吸了口氣,看起來是比這還要嚴重的事情。
“是它拿走了你的豎笛沒關系的章魚哥,豎笛什么的我們再買一只就行了。”這是海綿寶寶可以想到的,最嚴重的事情了。
“都不是”
章魚哥的眼眶通紅,他受不了這個委屈,在海綿寶寶的詢問下,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
“它,它居然用那滿是粘液的手觸碰神圣的豎笛它們還在觸手上長了很多嘴,用來吹豎笛而且還比我吹的好聽我的豎笛,我視若半身的豎笛,它不干凈了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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