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坑我你自己當去,亂步大人一點都不想。”江戶川亂步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別以為他不知道太宰治心里在想什么。
“我是沒辦法當了,不過有一個人可以當。”太宰治其人,有一肚子的壞心眼。
江戶川亂步為中原中也默哀了兩秒,攤上太宰治這個搭檔,真是他的不幸。
“你們聊完了嗎聊完了我就解除防護罩了,章魚哥看起來有點想生吞人的樣子。”小蝸表示自己應該去關心章魚哥的心理健康了。
“麻煩小蝸閣下了。”太宰治道了句感謝,是他讓小蝸用異能力隔絕他和江戶川亂步的對話的。
解除防護罩的小蝸慢慢的爬向了章魚哥。
“你在想什么,懷念從前這種事情是上了年齡的人才會做的吧。”小蝸了解章魚哥,真說起來他其實和章魚哥才是同一類人,所以他一向不太喜歡章魚哥。
章魚哥已經維持這個動作有一會了,他的心中有一團火,不知道該如何發泄。
“沒有,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太被動了,情緒一直被別人影響,每次都吃癟。”
“想這些做什么,你現在是不是很生氣既然生氣,那么就沖著讓你生氣的人,狠狠的一拳砸下去。如果你覺得不解氣,那就多砸幾拳。”明明是哲學家的小蝸,處事方法卻非常的實際。
“你只是太克制了。為什么不吹奏豎笛使用異能力呢單靠這些依附于黑暗的觸手,你當然會被章魚威廉拿捏。”小蝸試圖對章魚哥進行心理治療,幫助他走出陰影。
章魚哥剛獲得異能力時,因為不知道自己異能力的不可控性,造成了一座小島的沉沒。
也正是這件事情讓他上了鐘塔侍從的懸賞,他們稱呼章魚哥為演奏者,認為他的存在嚴重威脅到人類。
清醒后的章魚哥得知了自己做的事情,痛苦的懺悔,再也沒有完全解放過異能力。
他只是想要吹奏一支曲子,他以為換了一個世界,自己塵封的夢想就能重見天日。
偉大的演奏者給了他重重的一擊,讓他認清了殘酷現實。
章魚哥還是不能成為夢想中的自己,他緬懷夢想,選擇了克制與責任。
“你在害怕嗎章魚哥。”
“我沒有”章魚哥反駁道,他不喜歡小蝸這種剖析的語氣,讓他覺得很煩悶。
“上一次在霧中,只有你的異能力體不是被你親自
找回的。章魚哥,你還是沒有接受你自己。小蝸本來不想提澀澤龍彥那件事的,因為當時的他被困在自己的防護罩里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可丟臉了。
“接受或不接受,它已經是我的一部分了,我有什么辦法。”章魚哥看著玻璃展柜里的那只豎笛,又強迫自己挪開視線。
看什么看,章魚哥,你已經有新的豎笛了,這只舊豎笛已經不重要了。
“你這不是看的很開嗎那為什么不用它”小蝸疑惑極了。
“不想用罷了。”章魚哥害怕自己又一次帶來死亡的。
“兩位別這么嚴肅嘛,走走走,我們去找章魚威廉。”太宰治打破了章魚哥和小蝸之間越來越沉默的對話。
他指了指地板。
“如果沒猜錯,從這里打穿就能去到下一幕的表演廳了。
“下面不是下一層嗎”小蝸敲了敲地板,沒有聽見空空的聲音,是實的。
“不,下面還是屬于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