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嗎”知心大哥哥海綿寶寶敏銳的發現了夢野久作的臉色不對。
夢野久作搖頭,“不是的,我想起了一個叫做霍華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的人,他之前是組合的成員,異能力叫做舊支配者那個死氣沉沉的可怕男人”
“霍華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他現在應該還在橫濱附近的海里吧,如果他能活著的話。”芥川龍之介是知道組合成員分崩離析后,各自是什么情況的。
“舊支配者那是什么異能力”不怎么記資料的海綿寶寶好奇的問道。
“他能將自己的身體觸手化,不像是人類,具體異能力體系不明”芥川龍之介說到這里時,海綿寶寶和珍珍都扭頭看向了章魚哥。
“你們看我做什么”章魚哥被看的有些炸毛,他挨個瞪了回去。
“觸手”
“體系不明”
“這不就是章魚哥嘛”海綿寶寶和珍珍異口同聲的說道,他們看向對方,像找到隊友一樣,愉快的擊了個掌。
“確實很像。”海綿寶寶和珍珍這樣一說,芥川龍之介也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三人這一唱一和,給章魚哥整的哭笑不得,他也不好生氣,只能蒼白而無力的反駁著“我又不是體系不明,我是精神系啦。”
蟹堡王餐廳愉快的下午茶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瓢潑大雨將一室的歡笑聲打的零碎。
持續的雨,對于某些人來說,是很好的時機,雨水的沖刷不僅能掩蓋氣味,還能沖刷掉血液。
警車鳴動,警戒條將整個街道封鎖,一具駭人的尸體用扭曲的姿勢躺在居民樓的入口處,摔碎的零件被雨沖的到處都是。
谷崎潤一郎穿著雨衣,給江戶川亂步撐著傘,江戶川亂步正在打量這具尸體。
“是他殺,不是自殺。”江戶川亂步給了一旁的箕蒲警官這樣一個答復。
“死者和她的丈夫住在這棟樓的最高層,平時會在樓頂種菜,死者丈夫的證詞是,死者是從樓頂自己腳滑摔下來的。”箕蒲警官翻動被打濕的證詞本。
“所以是他殺啊,這樓頂的圍欄是滑倒能摔下來的。”江戶川亂步指著叢樓底看都能明顯看出很高的圍欄,抿了抿嘴,他最討厭解釋了。
“沒有什么好說的,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情,謀殺還不提前做好考察,死者生前有購入過大額保險,受益人是她的丈夫。”
“你的意思是殺妻騙保”箕蒲警官立即叫手下去調查,調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死者確實購入過一個大額的意外保險,死者的丈夫馬上就被現場拿下。
被抓到的時候,死者的丈夫很冷靜,他還可惜的說自己應該換一種方法的。
“在我把她推下去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完蛋了,忙于工作的我根本沒發現,她為了保護好她新買的花,給頂樓裝了圍欄。”
隨手解決完這個案子,江戶川亂步就帶著谷崎潤一郎離開了,他們頂著這個大雨出門,可不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