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說辭里面有很多漏洞,但是上面的人不知道是怎么了,直接就派箕蒲警官把章魚哥抓回去審訊。
這便是箕蒲警官來到蟹堡王的原因。
章魚哥聽了箕蒲警官的解釋,更加沉默了,這事怎么越聽越有很濃的陰謀的味道呢
“警官,發生什么事了,我們可沒私藏犯人啊這是冤枉啊”聽到聲響的蟹老板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他還以為這些人是來抓海綿寶寶的。
“什么犯人”蟹老板這么一說,箕蒲警官反而摸不著頭腦。
蟹老板看他們這個反應,明白了警察不是為了海神王而來的,他迅速改變話語,“警官先生,我的員工可都是好人啊,你別看這個章魚哥長的不太像好人,其實他經常去照顧老人,不信你問問橫濱的老人,哪個不認識章魚哥的”
“你說誰長得不像好人。”章魚哥面對警察沒有什么情緒波動,但是他被蟹老板的話給氣到了。
“是這樣的蟹老板,我們只是需要帶章魚哥先生回去例行審問,如果沒有問題,我們自然不會為難他。”箕蒲警官也很為難,他也是聽命辦事的。
“這樣啊,那章魚哥你跟著警官先生他們走一趟吧,早點回來,這幾個小時我會從你的工資里扣的的。”箕蒲警官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個警察局,章魚哥是非去不可了。
蟹老板送走章魚哥,還不忘提了一嘴章魚哥的工資。
“”章魚哥臉色陰沉的跟著箕蒲警官離開了。
尤金蟹,你給我等著
“蟹老板章魚哥會沒事的吧,總感覺這件事情怪怪的,那個很有錢的凱瑞女士是怎么認識章魚哥的”海綿寶寶拿著鏟子走出后廚,擔憂的看著章魚哥離去的背影。
他總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當然怪了,別以為不出現我就不知道是誰做的了,謝爾頓啊謝爾頓,都開始玩陽謀了。”蟹老板比痞老板肚子里的蛔蟲還了解他,不用見人都知道這件事有痞老板的參與。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既然謝爾頓已經和那個凱瑞女士串通好了,那么章魚哥這一去,多半是回不來了。”蟹老板將雨衣穿上,把辦公室里看電視的珍珍叫了出來。
“珍珍,你和海綿寶寶還有夢野久作一起看店,我出去一趟。”
“好的,爹地。”珍珍乖巧的點頭。
“蟹老板,你要去哪”海綿寶寶沒想到蟹老板會把蟹堡王交給他看,他緊張的雙手出汗。
“我去一趟武裝偵探社。”蟹老板留下這句話,打開雨傘沖出了蟹堡王餐廳。
然后被路過的車濺了一身水,還好他穿了雨衣。
“珍、珍珍,看店需要做什么”海綿寶寶緊張的連手里的鏟子都拿不穩,珍珍看他這個狀態也很害怕,就把海綿寶寶推回后廚去了。
“呼,珍珍,別慌張,不過就是提前感受一下繼承蟹堡王后的生活罷了”珍珍其實也是很緊張的,她從來沒有參與過蟹堡王餐廳的運營。
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比海綿寶寶還要緊張。
離開的蟹老板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有多緊張,他在被濺了一身水后,才想起自己可以開車。
他顧不上心疼車,帶著一身水坐上駕駛位,開車去到了武裝偵探社。
蟹老板剛到武裝偵探社樓下,還沒解安全帶呢,一只手敲了敲他的車窗,蟹老板抬頭看去。
“嗨”太宰治笑容燦爛的沖蟹老板打招呼,他沒有穿雨衣,也沒有打傘,全身濕漉漉的,身上還有一些泥土,不知道是去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