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攤開那本厚厚的書,新比奇堡法典幾個字在昏暗的燈光下,流光溢彩。
“希望,我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吧。”
一聲嘆息之后,整個房間,恢復了寂靜,只留下書頁翻動的聲音。
橫濱警察局。
章魚哥被箕蒲警官帶回了警察局,接手的人急不可耐的把章魚哥塞進了審訊室,還不等箕蒲警官反應,門就關上了。
接手的警察長的很憨厚,章魚哥還沒坐穩,他就在昏暗的審訊室內打開了燈。
“說吧,你是怎么把卡倫復活,怎么騙凱瑞女士的。”
章魚哥在強光打開的瞬間,反射性的閉上眼,但他還是沒有躲過,聽著警察的審問,章魚哥用手遮擋住光,緩慢的睜開眼睛,生理性的眼淚從眼眶滑落。
“警官,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呀我可從來都沒有做這些事情,怎么你就默認了這都是我做的呢”僅憑一句話,章魚哥就將橫濱的警察和比奇堡那些警察之間,劃傷了一個等號。
都是不靠譜的。
聽章魚哥這樣說,那名警官的表情明顯就不對了,他起身離開桌子,走到章魚哥的身邊,扯著章魚哥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
又高
又壯的警察提一個社畜章魚哥,那叫一個輕松。
識相的,就自己早點承認,我也不想和你這種人多說什么。章魚哥清晰的感知到,這個警察對他抱有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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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魚哥的表情沉了下來,整個審訊室內的氣氛不如一開始平靜,門外的箕蒲警官也很著急,平時審訊采取的戰術都是兩人一起審問,分別唱紅臉和白臉,今天這人怎么一個人審犯人了還是審一個被嫌疑人指控,不能判定嫌疑人語言真假的人。
“警官,我愿意老老實實跟著你們的人來警察局,這是因為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人,并不意味著,我是一個軟柿子,你明白嗎”一根粗壯的觸手,從警察的影子里竄了出來,將他整個人扯到地上,章魚哥的衣領也被扯碎了。
章魚哥看著自己的衣領直嘆氣,這下不需要的開銷又增加了一項呢,距離新豎笛又遠了一步。
被觸手圈著,倒在地上的警察沒有生氣,他反而對著章魚哥扯出一個笑容。
還沒等章魚哥反應過來,審訊室的大門就被推開了,一眾警察魚貫而入,他們舉起手里的木倉,對準了章魚哥。
“放下武器抱頭蹲下”
鮮血的味道被風吹散開,章魚哥看向味道最濃的地方,是那個被他的觸手控制住的警察,他在章魚哥把注意力放在進來的人身上時,用刀在自己的胸膛上狠狠的割了一刀,現在那把刀被他丟到了地上。
中計了,這是一個陽謀。
“章魚哥先生,雖然前一個事情不能證明是你干的,但是這個襲警,人贓并獲了。”受傷的警察大笑了兩聲,他收了凱瑞女士的錢,自然要把這件事做的漂亮。
章魚哥看著那個笑容猖狂的家伙,很不爽。
章魚哥不是什么能忍住的人,他已經在工作方面忍了黑心老板,在生活方面忍了那兩個傻子鄰居,現在他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