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黑川清和說,不太高興,“你為什么不回答。”
“你開的是我的車。”降谷零笑笑,“我正在回答。”
“哦,所以我說開車回。”黑川清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意思就是各回各家,但是車她要開走,降谷零自己想辦法回去。
降谷零低下頭,下巴落在她的肩膀上,低低地說“我想回家。”
“什么”黑川清和沒明白。
降谷零用腦袋蹭了下她的脖頸,說“這就是答案。你這段時間一直沒找過我,還把家里的鑰匙都換了,我已經住了很久的酒店了。再這樣下去組織的經費要被我花完了,所以在朗姆下套的時候我配合了。”
黑川清和反應了一會他這段說辭,嘖了一聲,揪住降谷零的頭發把他從自己肩膀上拎起來,觀察了幾秒,評價“你這是情人的營業狀態”
這個回答半真半假,想回家住是真的,原因是假的。
黑川清和這次不追究,因為她有點喜歡這樣子的降谷零,感覺像回到了以前,讓她的恨意都跟著散去了一些。
降谷零笑笑,回答“算是吧,你不喜歡嗎這和之前其實并沒有什么區別。”
“確實。”黑川清和松了手,“但我更喜歡你真實的那一面,屬于降谷零的那一面,畢竟那才是你。”
電梯發出“叮”的一聲,到一樓了。
黑川清和走出電梯門,降谷零卻還愣在那。
真實的自己嗎他抿了抿唇。他已經多久沒有做過真實的自己了自從進入組織,他時而是波本,時而是安室透,只有極少數時間,才屬于降谷零。
可現在,明明是屬于黑暗里的莫斯卡托,卻說更喜歡真實的他。
黑川清和沒聽到腳步聲,知道他還在那傻站著,她從口袋里拿出鑰匙,反手扔給降谷零,一邊說“別傻愣了,反正我什么都知道了,在我面前做自己吧,我又不會出賣你要是賣你早就沒命了。”
降谷零在電梯門關閉之前走出了電梯,接住鑰匙,他臉上閃過復雜的神情,慢慢跟了上去。他差點想要問一句難道黑川清和不喜歡作為波本或者是安室透的自己嗎但這個問題太過露骨,他最后換了個委婉的說法“我以為你一見鐘情的是波本。”
“一見鐘情。”黑川清和笑了,“我一見鐘情的是你,波本、安室透、降谷零,組織成員又或者是公安,不管是哪個,我都喜歡。”
她催促“走了,困了,估計明天還有事要做。”
降谷零露出了一個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淺笑,應了一聲,跟在她身后。
黑川清和一語戳中,第二天后續任務又派了過來,黑川清和盯著手機,露出一點壞笑。
她興沖沖地推開洗手間的門,降谷零咬著牙刷驚訝地看著她。
“清和,我”他趕緊想把人推出去,因為他還沒有把上衣穿好。
但黑川清和站在那開口說“走今天我們的任務是去找蘇格蘭威士忌”
“什么”降谷零不動了,他警惕了起來,身上的肌肉就緊張了起來,他謹慎地問,“蘇格蘭威士忌接下來的任務要和他一起嗎”
黑川清和沒回答,她的目光落在降谷零的身上,意味深長地問“為什么零在家里不穿上衣呢”
勾引,絕對是在勾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