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林哥吧,”林安然爽朗道,“我現在有點相信你說的還不到頂尖水平的大話是認真的了。”
林安然不過隨口一說,不曾想紀和玉卻是在這樣的問題上較了真“不是大話,不是。”
林安然一愣,無奈地搖了搖頭。
紀和玉抿了抿唇,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了,不太好意思地低下頭去,不敢與他對視,轉而解開了冰刀的系帶,檢查自己的腳腕。
方才連跳落冰失敗時摔了一跤,雖然沒有多痛,但腳踝和膝蓋乃是花滑運動員最“珍貴”的東西,還是不得不仔細著。
幸而他的腳踝只是微微有些紅腫,倒沒到扭傷得厲害的程度。
“我不打擾你了,”林安然見他局促,笑道,“不過你一個人訓練,可千萬不要再超負荷了。”
紀和玉疑惑地抬起頭來,不知道他這話又是從何而來。
林安然搖了搖頭,道“某人走的時候,可是叮囑我千萬看好你,不要又走路的時候撞了人,訓練的時候不自量力了。”
此話一出,紀和玉原本因為脫力而發白的面色都可疑地紅了三分。
林安然那個朋友怎么連這些都跟林安然說呀
不過幸好那人走了,這樣他總不會再跑步的時候撞人家身上了吧
好不容易捱到林安然離開,紀和玉回到器械房做力量訓練。
雖然剛才的連跳摔了,但紀和玉并沒有多么沮喪,這具身體接觸花滑滿打滿算也就一個月,能練到這種程度已經不錯了,他之所以摔那么一下,并不是平衡或是用刃等等出了問題,歸根到底還是體能不夠,剩下的半個月,他堅持鍛煉,未必不能再有提升。
紀和玉捏了捏自己有些酸脹的小腿肌肉,難得地有些走神。
肌肉的觸感已不再是他剛剛穿進這個世界時的柔軟,但也遠遠不足以支撐長時間高強度的爆發。
都說對花滑運動員而言,柔韌性和爆發力是很難兼顧的。
紀和玉其實也清楚這一點。
畢竟對上輩子的自己來說,爆發力就是他始終不能做到極致的東西。
這具身體尚未迎來發育關,但又隨時都可能迎來發育關。
花滑運動員最怕的就是過不了發育關。
十五歲實在是個不尷不尬的年紀,很快就要升組,但一旦熬不過發育關
十五歲這個年齡對紀和玉而言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他只依稀記得自己上輩子運氣還算不錯,沒有因為身量的拔高而找不到合適的平衡。
但那是建立在自己十年的基本功上的。
而現在這具身體,他又能成功地熬過來嗎
紀和玉閉了閉眼,將這些念頭暫時打消。
既然還沒到那個時候,倒也不必杞人憂天。
所謂新芽,不就是有毅力熬過一整個隆冬,不計一切代價,也要看一看春日的陽光嗎
作者有話要說排練就簡單地這么寫一下吧,自由滑的排練就不寫啦,等到比賽了會給大家詳細描述的,啵啵
紀寶貝訓練
某人盯
紀寶貝訓練
某人盯
紀寶貝訓練
某人忍無可忍說了不要挑戰身體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