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康臺長。我已經在東海衛視上給你們做了宣傳，期待你們晚上的演出。對了，林小姐第幾個出場，到時候我一定在電視跟前守著。”
“第十二個，大概九點的時候。”
“行！”
康長林有些吃驚：“厲害，真是厲害，沒想到林夢潔的爺爺這么牛，退下來還能搞定兩個收視率這么高的地方衛視。”
肥胖女人有些得意道：“當初我堅持請林夢潔來演出，果然是請對了。”
可是似乎還沒有完，康長林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康臺長，我是山海衛視的臺長，今晚我們臺打算轉播你們的古典音樂盛宴節目。”
“沒……沒問題。”
“我已經在山海衛視上給你們打了廣告。”
“謝謝了。”
“不客氣，代我向林小姐問好就行了，不能來參加林小姐的首次演出，我很抱歉。”
“額？”
康長林發現那邊已經掛了電話，然后他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林夢潔是首次演出么？怪不得會弄這么大的陣仗。”
肥胖女人卻是心里咯噔了一下，她記得林夢潔好像之前上過其他節目，絕對不是首次演出了。
難道是山海衛視的臺長搞錯了？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康長林都有些麻木了。
他接通以后，果然又是要轉播古典音樂盛宴節目的。
如此反反復復，竟然有十七個衛視的臺長打了電話過來，而全國才有多少的衛視。
而且這十七個衛視的收視率還都是排在前面的，哪一個都能完虐了他們CCTV15頻道。
“林小姐，全部是林小姐，有問好的，有期待演出的，這都是要做什么？”康長林已經有些不相信人生了，“林夢潔的爺爺已經退下來了，就算是能量再大，也不可能讓這么多衛視賣他面子吧！”
手機忽然又響了起來。
康長林接了電話之后，很干脆道：“你是哪個臺的，是不是也想轉播我們今晚的古典音樂盛宴節目？”
那邊卻是傳來了一格無比嚴肅的聲音：“康長林，你一個國家干部就這樣接電話的么？”
康長林一怔，怎么覺得這聲音那么熟悉。
這時候那邊又有聲音傳來：“下次注意點，你這種工作態度可不行。不廢話了，我是余震，一號首長的秘書。今天晚上首長夫人想攜女兒去觀看你們的古典音樂盛宴節目，你留兩張前排的票。對了，林小姐的節目排在什么時間段，如果特別靠后的話，最好能提前一點，因為首長夫人和女兒十點之前要回去休息。”
康長林瞬間嚇的手機都掉到了地上，怎么可能，竟然連一號首長的夫人都來了。
這別說林夢潔的爺爺，就算是林夢潔的老祖宗復活也請不動啊！
康長林撿起手機，平復了一下心里的震驚，試著問道：“余秘書，你說的這個林小姐是不是叫林夢潔？”
余震一怔：“林夢潔是誰，我說的是林初晴小姐。這件事情至關重要，你最好別給我搞砸了。”
康長林發現那邊已經掛了電話，忍不住看了看肥胖女人：“林初晴是誰，今晚有叫林初晴的年輕女士演出么？”
肥胖女人身子一個趔趄，臉色蒼白。
她感覺天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