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在不聲不響中來了個大的,直接從七進三進決賽,沒有半決賽,在一眾嘩然中,得到消息的觀眾更興奮了。
只有最開始一些粉絲難以接受,紛紛跑到節目組的官方賬號下開罵。
但節目組的態度是你罵任你罵,有本事你別來看啊。
可惡,好囂張的節目組,被它抓住把柄了
所以才有今天緊張期待的氛圍。
決賽只在七名選手中進三名,一半一半的概率,任何失誤都會掉下去。
陸優悠用一種看“傻孩子”的目光搖了搖頭,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票。
卷毛姑娘差點發出一聲尖叫
“悠姐悠姐這這這這這是怎么弄到的我也想要多少錢可以買”
陸優悠滿意了,重新把票放回口袋里,看著對方激動又羨慕的星星眼,她一臉深藏功與名的笑了笑。
多少錢都買不到,因為這是親屬票。
在音樂的落幕聲中,四周歸于寂靜,她們知道,賀蘭要準備上臺了。
雖然賀蘭已經獲得了大多觀眾的呼聲,但暗處還是有許多嫉妒不甘的目光看著他。
而賀蘭就是要在今天再一次把這些目光狠狠的踩在腳下。
春情是由一個不知名小作曲家編寫,曲調舒緩溫和,如清風拂面,又似春雨降臨。
這次賀蘭不僅全程唱完,其中還包括唱演的段落,中間夾雜著始終貫穿全場的舞蹈動作。
很多東西都忌諱過猶不及,多就顯得雜,雜就顯得亂,很多人為了自己的節目好看都會在里面增添具有挑戰性或擅長的東西。
但沒人敢像賀蘭這么大膽,妄圖用抒情歌來進行唱演加舞曲的改編。
這一次賀蘭好像褪去了鉛華,變成一顆山中的竹松。
他抬起手的時候,仿佛有人在耳邊聽到了雨滴的聲音。
音樂響起,他開始動了,目光深遠悠長,卻又溫柔的像午后的春雨。
全場一片寂靜,只有他獨特空遠的嗓音悠悠的響起,像陣風一樣,推著寬闊的海浪一浪接著一浪的襲來。
她們好像明白了那位前輩說的賀蘭的歌聲像曠野一樣是什么意思了。
那種感覺經久不散,久久的在胸口回蕩。
賀蘭開始跳舞了,手臂纖長,高挑有力,似細竹,似青松,細竹開出了花,青松長出了芽。
你聽,下雨了,你帶傘了嗎。
“我怎么覺得,他好像從一個青年蛻變成一個男人了。”
寂靜專注的屏幕因為這一條彈幕開始猛地刷屏。
“沒錯沒錯我也有這種感覺”
“是這樣怎么說呢,打個比喻,就好比含苞待放的野玫瑰在春雨的滋潤下,突然綻放了”
“前面的比喻怎么這么色啊”
“我又沒說錯確實是這種感覺”
“以前還能感覺到蘭哥身上的銳氣,雖然一樣耀眼驚艷,但現在就感覺有一層膜把這層銳氣包裹起來了,雖然還是一樣性感的讓人腿軟。”
“你問那層膜叫什么,叫成熟,叫男人”
“前面的都好會說,嗚嗚嗚”
“這么說吧,我以前看到蘭哥只想斯哈斯哈尖叫著好帥,現在看到蘭哥,我想給他生孩子,想跟他結婚想跟他過一輩子”
“這就是男人的魅力嗎,嗚嗚嗚嗚淚水不爭氣的從嘴角流了出來”
另一邊看著屏幕的陸乘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變換了一下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