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愿,鄭愿。”
他開始焦躁的叫著他的名字,嘴里的藥被鄭愿取代,現在唯一能讓他好轉疏解的是鄭愿,只有鄭愿
“鄭愿”
看著他越加狂躁的神色,鄭愿猛地吻住他,里面還帶著腥甜的氣息,但很快就被香甜的汁液取代。
趙宿重新被他壓回了床上,狹窄的單人床只要伸出腿就能夠到床沿,所以每一次他們都要緊貼在一起,還要摟的更緊一點。
他近乎掠奪的吻著趙宿的唇,那張唇也越來越紅,紅的像盛開的玫瑰,輕輕一揉,就能滲出飽滿的汁液。
趙宿一只手揪著他的頭發,一只手在頭頂揪著床單,他在發燒,渾身都在發燙,好不容易退下去的溫度又像星火燎原一樣竄上來。
“疼嗎。”
鄭愿抬起頭看他,他不耐的“嘖”了一聲。
“癢”
鄭愿眸色一深,那他放心了。
趙宿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堪堪有退燒的跡象,他懶洋洋的趴在床上,脖子到胸口紅了一片,在他蒼白的皮膚上異常顯眼。
床的周邊全是鄭愿的衣服,他本人不在,衣服只能起到簡短的安撫作用。
很快他就感覺到不滿,他睜開眼睛,眉心緊皺,一眼暼到床沿那塊淺白色布料。
黑瞳幽幽的泛著深光,他伸手撈了進來,緊皺的眉才重新開始舒展。
鄭愿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趙宿像只慵懶的大貓一樣赤裸著背趴在床上,陽光在他蒼白細膩的皮膚上映出一層金光,那頭黑發也變得更加柔軟。
他眸色微蕩,翹著卷毛歡快的走了過去。
“老婆老婆,喝湯。”
閉目養神的趙宿撩開眼皮看了他一眼,鄭愿的恢復力驚人的可怕,只不過一個晚上,他身上的傷只剩下淺淡的淤痕,看起來還不如他身上的痕跡深。
他張開手,嘴里懶洋洋的吐出一個字。
“抱。”
下一秒,溫暖的體溫讓他舒服的發出一聲喟嘆。
為了給趙宿解悶,吃完午飯后鄭愿將趙宿摟坐懷里,拿著一本書跟他說童話故事。
趙宿還有些低燒,身上酸軟的提不上勁,可一旦和鄭愿靠在一起的時候,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身體本能的反應。
他瞇起眼睛,聽著鄭愿時而一板一眼的停頓,時而聲情并茂的朗讀,窗外明媚的陽光溫柔的鋪灑在被子上,清涼的風吹起樹葉梭梭作響,偶爾還夾雜著一兩聲蟬鳴。
多久了,多久沒有感覺到這樣放松了。
好像那些黑暗的、血腥的東西都離他遠去,只留下溫暖和愜意。
這本來不應該是他生命里的東西。
埋伏在血液里的暴戾因子又開始蠢蠢欲動,冰冷的殺意突然傾瀉而出。
鄭愿輕緩好聽的聲音讓他感覺到了另一種威脅,他不該屬于這里,也不該留在這里。
2526宿宿主你有沒有感覺到空氣突然變冷了啊
鄭愿聲情并茂的聲音一頓,立馬卷起被子將趙宿在懷里裹緊。
可不要把老婆凍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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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趙宿被包裹的身體一僵,而后化成流淌的春水,他幾乎無法反抗的想要依偎進鄭愿懷里,貪戀那一點緊貼在他后背的溫暖。
眼里的冰冷與猩紅逐漸褪去,他瞇起眼睛,懶散的說“換一個故事。”
“好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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