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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斯特焦躁的一腳將門踹開,跪在地上的雌侍被嚇得渾身一顫,赤裸的后背一片血肉模糊,看到凱斯特走近,連忙縮著身體向角落靠近。
原本凱斯特根本沒注意到他,但余光暼到他的動作,心口一股郁氣涌了上來,拿起旁邊的鞭子用力甩了過去。
雌蟲被打的趴在了地上,但煞白的唇連一句悶哼都發不出來。
他的舌頭已經被割掉了,因為凱斯特不喜歡他不夠好聽的聲音。
“廢物”
他陰冷的又甩了一鞭子,看著對方伏在地上不停顫抖的身體。
沒有蟲可以和布維拉爾比較,那樣強大冷峻的蟲,永遠也不可能伏在另一只雄蟲的腳下。
正是因為這樣,才更有征服他的必要。
暗沉的眼里閃過一道晦澀的光,他丟開鞭子,大步進了門。
雌蟲麻木的躺倒在地上,赤裸的身體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了。
誰也不知道在外高貴又儒雅的凱斯特,私下有多暴虐殘酷。
凱斯特坐在椅子上滿臉的陰郁,軍部步步緊逼,信息素引誘劑的事根本不敢大肆動作。
更令他難以忍受的是齊正居然是一只高等級雄蟲
而他還不能公開這件事
因為全帝國都以為齊正是一只普通的f級雄蟲,如果他貿然把這件事說出去,那么信息的來源勢必要引起布維拉爾的追查。
還有,最近的星盜團也有些不受控了。
他暫時無法大量的給那群瘋子信息素引誘劑,也無法給他們雄蟲。
原本和星盜團的建立更多的就是利益上的交易,那群瘋子瘋起來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揉了揉泛疼的眉心,他目光暼到正往外走的艾斯特,神色陰郁的說“最近你在做什么。”
一段時間不見,艾斯特完全變了個樣子,似乎是從九號樓出來之后,他就不再像以前那樣肆意張揚,總是縮在房間里,神情恍惚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整只蟲也干瘦的完全不像樣子。
“雄保會”艾斯特低著頭,枯瘦的手指捏緊了衣角。
凱斯特看不過去他這個樣子,眉頭用力的皺了皺,但聲音還是緩和許多,“順便聯系一下貝雅戈,讓他盡快來見我。”
“好。”艾斯特應了一聲,抬腳往外走。
看到他在衣服下空蕩蕩的身體,凱斯特又說了一句“最近外面很亂,沒事不要出去亂走,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就跟我說,等一切都平息下來之后,我再給你建一個九號樓。”
“好,謝謝哥哥。”他神情飄忽,拖著瘦削的身體離開了。
凱斯特焦慮的敲擊著桌面,不管是信息素引誘劑還是雄蟲,都得先想辦法安撫住那些瘋子。
而此時離開的艾斯特卻沒有去雄保會,他徑直來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那里有一束花。
他臉上露出迷離的笑容,恍惚的走過去,剛執起地上的花,一架飛艇停了下來。
“雄蟲”一個笑容癲狂的雌蟲目光狂熱的盯著他。
花從手中掉了下來,在凜冽的秋風中被吹的滾了幾個圈。
空曠的平地很快歸于平靜,一只纖長細白的手將地上的花撿了起來。
第一議員凱斯特的親弟弟艾斯特殿下被星盜擄走了。
凱斯特發了瘋的要求軍團去展開救援,那副眼眸發紅的樣子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從容淡定。
布維拉爾答應會盡快救援,但最快也要兩個小時之后。
因為研發的防護服還不夠大批量生產,軍雌的安全無法得到保證。
“兩個小時,你們知道那群星盜有多瘋狂嗎,兩個小時足夠讓他變成一具尸體了”
凱斯特的眼里帶著猙獰的紅血絲,整只蟲看起來可怖非常。
布維拉爾還是那副冷靜鎮定的模樣,看向他說“凱斯特議員,請你相信軍部不會放棄任何一名蟲民,但軍雌的生命也同樣珍貴,我不可能拿他們的生命去打一個沒把握的敗仗。”
凱斯特目眥欲裂的看著他,“一群軍雌怎么能和艾斯特比他是雄蟲,是高等雄蟲,哪怕用你們所有蟲的命都抵不上他一條命”
布維拉爾的眉頭皺了一下,而洛爾已經氣的雙拳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