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雁風潯最后答應了秦招,陪他模擬了一遍自己的逃跑計劃。
秦招很滿意,他夸雁風潯腿長,跑起來快,活命機會大。雁風潯直磨牙,又氣又笑“你這是夸是損呢”
秦招本來想認認真真回答他,是夸。你有自保的機會,我才有放手一殺的底氣。
結果他一晃眼就看見了雁風潯的犬齒,尖尖的一枚,又兇又利。笑的時候不明顯,要張開了嘴才曉得厲害,咬在身上,勢必留下印子來。
秦招忽然就覺得身上隱隱作痛,但心臟悄悄癢起來。
他默默咽了口唾沫,很不合時宜地問了一句“今晚要不要”
“唉,我接個電話。”雁風潯有點像是故意的,手機在他兜里震了好一會兒他都不接,現在卻突然打斷秦招,接了起來。
秦招抬手摸了摸脖子,沒有想多,他聽著雁風潯講電話,心里惦記著今晚的事兒。
“厭青哥什么事戰前消遣是什么哦,去哪兒酒吧但我”雁風潯頓了頓,余光瞥向秦招。
秦招捕捉到兩個關鍵字,蹙起了眉,用一副不贊同的目光看著雁風潯。
酒吧不好,你年紀小,不該去。
秦招以為雁風潯能明白他的意思,結果雁風潯緊接著就跟對面說了句“我正跟秦隊訓練,你發個地址,完事兒我找你們。”
掛了電話,雁風潯睜著亮晶晶又無辜的眼睛“隊長。”
秦招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他心里不太希望雁風潯去,但又覺得年輕人愛玩就玩吧,畢竟門橋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那今天先到這里。”他看了一眼時間,道,“你別玩太晚,陳厭青他們幾個很煩,有時候一鬧就是通宵,他們灌你酒你別喝,醒來頭疼。其他沒什么,想玩就玩吧,跟他們說今晚走先鋒隊的賬,我給你們報。”
雁風潯的笑掛在嘴角,沒說不開心,但也不見得開心。
秦招這人相當好打發,只要不是原則性的問題,他基本不會指手畫腳。他讓雁風潯去跟陳厭青他們玩,表情冷淡,語氣平平。
雁風潯怎么就那么不爽。
兩個人從室內的訓練基地往外走,快走到大門,已經能聽見外面晚訓的人發出的哀嚎,雁風潯忽然一把抓住秦招,把人扔進墻與門的夾角。
他屈膝抵進秦招腿間,讓他跑不了,再一手扣住秦招的脖子,修長的指節挖進領口,在秦招凸起的喉結處用力一抵。
疼得秦招嘶了一聲,有些茫然地望著他“怎么了”
“沒。”雁風潯張了張嘴,尖牙露了出來,邪里邪氣地笑了一下,“今晚沒準兒不回來了,怕你想要,提前給你。”
話音落下,他扯開秦招的衣領,一口咬在喉嚨突起的部分。
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用力,也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漫長。
“唔”
秦招這才意識到,雁風潯前邊兒幾次真是收著力的。
這一口,痛得他汗立刻就下來了,腿腳都跟著發軟。
但他抓著雁風潯的腰,一點不想叫停。
他喜歡這種劇烈的痛。雁風潯不再一點一點地控制力道了,雁風潯沒有分寸了。
秦招莫名其妙地通了一竅,他想,雁風潯是不是和他一樣,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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