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墻倒眾人推,就算徐非雪有定下的親事,徐家倒臺,對方能不能如約娶徐非雪,又是另一說了。
“確實有一點關系,但關系不大,徐大人的罪責主要在其他案子上,他若參與了刺殺一事,就不只是貶官而已了。”
蕭南瑜回答道。
原來徐大人身上還牽扯上了其他案子。
一部尚書身上不干凈遭貶官,姜沐言并不意外。
只是她想到徐非雪覺得可惜的同時,不免又想到了自己。
她的爹爹丞相大人,在大燕朝堂上,可不是一個兩袖清風眾人稱贊的好官。
若相府有朝一日倒下,也不知她會淪落到何種地步。
思緒有些飄遠的姜沐言,于回廊轉角時,忽見一團黑影速度飛快的急撲向她,她嚇得驚呼一聲連連后撤。
慌亂中她腳下踉蹌了一下,身形瞬間不穩的往旁邊摔倒。
“小心”
姜沐言這一倒正好朝著蕭南瑜的方向。
眼疾手快的他長臂一撈,就將姜沐言纖弱的身子骨牢牢抱進了懷里。
“”淡淡玉蘭香撲面而來,又一次軟玉溫香抱滿懷的蕭南瑜,再一次全身僵硬住了。
他掌下是少女又細又軟的腰肢。
她單薄的后背緊抵著他胸膛,頭上戴的福祿考花絲絹布笄,隨著她小腦袋細微的轉動,絹布若有似無的在他脖頸處撩撥著。
柔軟的絹布撩得蕭南瑜脖子發癢,喉結顫動,繼而引得喉嚨干渴不已,可他身體卻又持續僵硬著,連咽口水的動作都不敢做。
喵
貓叫聲在兩人腳下響起。
姜沐言低頭看去,福祿考花絲絹布笄從蕭南瑜凸起的喉結輕輕拂到下巴,惹得他瞳仁一緊,一雙幽暗深邃的瑞鳳眼越發的深不可測了。
地上,一只通體黝黑,體型肥碩,超大一只的大黑貓,正仰著圓滾滾的可愛貓頭,對著姜沐言喵喵叫。
“原是貍奴。”
虛驚一場的姜沐言,捂著心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方才便是此物飛撞在她膝上,把她嚇得不輕。
“黑棗子你莫跑,等等我,我不擼你尾巴了還不行嗎等”
一個童音在回廊另一端響起。
很快,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小和尚,小跑著轉過轉角,闖入了姜沐言的眼簾。
此時的姜沐言,還沒發現自己是何處境,
她看到頂著一個小小光頭的小和尚,只覺可愛,除此之外再無別的想法與動作。
小和尚卻在看到她時,驚訝地睜大了一雙天真眼睛。
小小的他仰著頭,看到抱在一起的男施主與女施主,立馬雙手合十,稚嫩童音脆生生的說道
“阿彌陀佛,佛門重地,還請兩位施主唔、唔佛祖看著呢,這般不好,不好。”
小和尚小小的腦袋瓜里,想不到該用什么樣的詞,來婉轉勸說旁若無人抱在一起的施主。
他唔了兩聲,最后搖著小光頭說不好不好。
勸說完施主,他又一溜煙去追看到他就跑的超大只黑貍奴了。
“黑棗子,你等等我,我去后山偷偷給你抓小魚好不好你莫要再跑了,黑棗子”
姜沐言淡然的杏眸微轉,看著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黑貍奴與小和尚,有點沒弄明白小和尚是什么意思。
這般不好
這般是哪般
“蕭”
姜沐言回頭想問蕭南瑜,卻在回頭的一瞬間就驚愕住了。
怎、蕭南瑜怎離她這般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