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相爺,此事不弄個清楚明白,陸大公子和相府庶女的名聲就全毀了。”
“”
賓客們一聲又一聲的催促著,試圖讓姜文櫆同意他們去后院。
姜文櫆見陸如紀執意如此,又見周姨娘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當下也狠了狠心。
“好,既然你們都想看,那便都去后院看個清楚明白。”
姜文櫆不信陸承彥會被姜雅朵算計成功。
這一去,怕是毀的只有姜雅朵的名聲。
可周姨娘把事情鬧得這么大,所有人都知道了,再想捂也確實是捂不住。
周姨娘母女非要飛蛾撲火,他攔都攔不住,那就成全她們,讓她們撲個痛快。
于是乎。
眾人跟著姜文櫆,嗚泱泱一群人全通過垂花門,涌向了后院。
蕭南瑜也跟著人群往后院而去。
但他沒跟其他人一樣往前擠,他不緊不慢的走在后面。
宋令貞聽到事情和陸承彥有關,和其他貴夫人閑聊的她,朝蕭南瑜走了過來。
“阿瑜,你老老實實跟著娘,哪兒都別去。”宋令貞小聲叮囑蕭南瑜。
蕭南瑜看了眼母親,低聲道“娘,你怕我被人算計”
“高門府邸后宅陰私多,不得不防,你常年在邊關可能不懂,總之跟緊娘就行了。”
相府后宅不太平之事,宋令貞是知道的。
但能不太平到這種程度,她也是完全沒想到。
陸承彥是一個什么樣的兒郎,京城許多人都了解一一。
別說他和姜沐言青梅竹馬,還差點定親。
就算沒有過這些親事,他也不是一個亂來的人,更不可能在別人家主生辰宴的時候,跑到別人家去糟蹋別人女兒。
行事再放浪之人,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若事情根源不是出在陸承彥身上,那就只能是出在相府庶女身上。
宋令貞在心里嘆了口氣。
這相府也是挺奇怪的。
能把姜沐言養得那么好,直接養成了京中世家貴女的典范,但相府其他庶女對比之下,就有些上不得臺面了。
眾人在周姨娘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小院子。
院子不大,剛進院子,就隱約能聽到屋里傳出來的曖昧動靜。
周姨娘聽著男男女女的這些聲音,心里只覺高興。
她女兒的事情果然是辦不成了。
陸承彥馬上就要成為她的乘龍快婿了。
姜文櫆和陸如紀的臉色,則是同款的鍋底黑了。
陸如紀情急之下,甚至顧不得姜文櫆才是相府的主人。
他急匆匆的快步進去,推門卻發現門鎖住了。
“來人把門給我砸開”
離得近了,陸如紀聽著屋里姜雅朵的叫聲,是又羞又氣。
屋里的男子只有喘息聲,沒說話,他聽不出來是不是陸承彥。
姜文櫆沒有阻止陸如紀的意思,但陸如紀顯然指使不動相府的下人。
姜文櫆給一個護院使了個眼色,護院提刀上前,拔刀就朝鎖頭砍去。
離得近的人,一個個圍在門前,伸長了腦袋想往里看。
在人群最后面的宋令貞,跨進院門聽到屋里男女的聲音時,就不讓蕭南瑜再進去了。
“阿瑜,把耳朵捂上。”
她一把扯住往前走的蕭南瑜,蹙眉對他道。
“娘,我就站在這里,我不會去看的,但也不用特意捂住耳朵吧”
聽覺靈敏的蕭南瑜,確實也不太想聽屋里的動靜。
但其他人都沒有捂耳朵,他捂耳朵會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