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腳步聲起,幾個混混從樓梯上猛沖下來,但到路口處又慫了,都是不由放慢腳步,鬼頭鬼腦地往里看。
但當他們看到這密室真的只有“馬克”一個人時,頓時膽子又大了!
那名拿著單刀的混混表現得最跳,他一馬當先沖了出去,舉起單刀便是大喝道:“小子,受死(破音)!”
拿著鐵棍的混混不甘落后,爭著搶著往前沖:“你悠著點,老大說要親手捏碎他的蛋,可別直接給砍死了!”
“臥……槽!”
被這一提醒,拿單刀的混混當時就不好了,他前腳一跺,強行停下,手中單刀差點就劈了出去。
而拿鐵棍的混混卻是趁機一笑,拎起鐵棍就往蘇閑腿上砸去!
“讓你喜歡用刀,砍人是快了吧?抓人可沒我的棍子好用。”
這些混混的力道不知為何比一般人大上不少,這一棍子砸上去,怕是能直接將腿骨砸得粉碎!
拿刀的混混眼看功勞要被搶走,頓時心里一急,扭轉刀身,跨向側方,用刀背砸向蘇閑手臂。
“沖!”
“抓住他!”
后方,剩下幾個混混也是大聲喊叫著沖了過來。
在他們眼中,此刻的蘇閑就是一塊擺在那里的大蛋糕,不能抵抗,任人分食,誰搶得快,誰就吃得多!
……
安德烈聽著小弟們的興奮喊叫,心中得意,便摟著那女人往密室里走:“我安德烈的女人,是隨便哪個崽子就能欺負的?你今后跟著我,東區女王的名號,遲早會是你的。”
名為蒂娜的女人萬般柔情地依偎在安德烈的懷里,嬌嗔道:“安德烈,你真好。”
聽到這聲音,安德烈頓時火氣上涌,小腹滾燙,牛鼻子都挺了起來,露出不可一世的笑容。
但他走到路口,剛要轉身去看密室內的情況時,突然聽到里面的聲音有些不對。
“你上。”
“你先上。”
“你先上吧。”
“還是你先上吧。”
“你不是要搶功嗎?我不跟你搶。”
“搶功?有什么意義嗎?搶到了還不就是那樣子。頂了天會多賞你一口飯吃。最終還是什么都改變不了。”
“是啊,什么都改變不了。我們永遠是社會底層的殘渣,永遠沒有出頭的機會。”
“哎,真不想干了。你說我們砍人砍了這么多年,最后得到了什么?”
“總感覺好累。”
“想睡。”
“我也是。”
“睡了吃,吃了睡,也不錯。”
“什么都不想做。”
……
這是怎么了?
剛剛不是還基情四射地喊叫著要抓住馬克那小子嗎?
現在怎么全萎了?
安德烈無法理解,急忙轉出路口,看向密室內部。
這一看,他頓時怒火上涌,這群混子竟然把刀子棍棒都扔到了地上,一個個不是躺著就是坐著,比路邊的懶漢還要萎靡。
這還哪有東區第一大幫(未來)的樣子?
“混蛋們,都給我起來!”
安德魯怒聲大喝,走過去就是一腳踹向離得最近的一個胖子。
那胖子的體重沒有兩百斤也有一百八十斤,竟是被他一腳踹得飛了起來。
但墜地之后,胖子卻只是雙眼無神地看了他一眼,便往角落里蜷縮成了一團肉。
其余混混也都沒有一個聽命站起。
安德里只覺威風全掃,越發惱火。
“這都是怎么了?一定是馬克那小子施了什么邪法!”
他怒火燃燒,目眥欲裂,猛地瞪向前方唯一站著的蘇閑,狠聲道:“好個馬克,看來我是真小看你了!”
話音未落,他舉起沙包大的拳頭便沖著蘇閑猛沖過去,如同一頭憤怒的蠻牛,要碾碎一切!
但在他身后,那蒂娜卻是臉色大變,不自覺地往密室入口的方向退去。
她能看到的東西,比安德烈更多。
密室中的場景,詭異得發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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