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這兩天一直在根據報紙上的線索來尋找那些奇怪打扮的人,結果還真被他找到了。
之后他非常順利地混了進去,就進入了一個……一個酒吧!
那個酒吧里已經塞滿了奇怪打扮的男男女女,不管是南瓜女士,還是西瓜男士,都應有盡有。
他當時還以為自己是成功找到了目標地點,卻沒想到接下來整整一個晚上,酒吧里的男女都在喝酒跳舞胡搞——那竟是一個正常之極的真正化裝舞會!
于是在酒吧里混了一夜,因裝扮太真實而被排斥的他,最后灰溜溜地逃出了酒吧,來到了這里。
聽完之后,蘇閑詫異道:“這就是你的結果?”
科北偵探更加羞愧了:“這,這誰知道那是真正的化裝舞會……等我明天繼續調查,一定能找到真正的線索。”
蘇閑說道:“那就這樣吧,我很期待你的下一次匯報。”
科北偵探:“相信我!”
蘇閑:“下次也玩的開心。”
科北偵探:“……”
……
科北偵探正要離開,蘇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便又將他召回,問道:“對了,我還有件事想問你。”
科北偵探:“說吧。”
蘇閑便將胸口的金菊徽章摘了下來,展示給他:“你知道這朵金菊嗎?”
科北偵探的目光剎那間變得犀利起來,他認真盯著金菊看了許久,緩緩點了點頭:“很巧,我見過一次。”
純金打造的菊花徽章雖然罕見,但市面上并不是沒有。
不過花蕾上有年輪刻印的金菊徽章,可不是隨處可見的。
蘇閑只是抱著僥幸的心態問了一問,卻沒想到科北偵探竟然真的知道,他連忙問道:“在哪里見過?”
科北偵探皺著眉,說道:“能先告訴我這金菊徽章有什么意義嗎?它喻示的是好,還是壞?”
蘇閑定下心來:“看來擁有同樣徽章的人,是你的熟人。”
科北偵探卻搖頭道:“也不算吧。”
蘇閑便道:“告訴你也無所謂。這徽章是一個隱秘組織的準入資格證,我在尋找這個組織。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加入這個組織。”
“那應該沒關系吧。”科北偵探想了想,終于說道:“其實我是在偵探社的社長棋子身上見過一次。”
蘇閑立刻道:“你們偵探社的社長夫人?那個愛麗絲花店的老板?”
科北偵探點了點頭:“是的,就是愛麗絲夫人。我記得那天她盛裝打扮,還雇傭了一輛精裝四輪馬車,胸口就別著一枚相同的金菊徽章。”
蘇閑忽然注意道:“你竟然盯著人家夫人的胸口看?”
科北偵探面色從容:“這只是基于一名專業偵探的職業素養。我會用心留意任何一個有可能成為重要線索的關鍵之物。”
蘇閑說道:“好了,我大概明白了。我明天會去偵探社一趟,你就繼續做你自己的事。”
……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蘇閑從抽屜來取出一個空的飾品盒,將金菊徽章放入其中,再塞入腰包,便起身去關門。
“我原想戴著它來引人上鉤,但布魯特市何其之大,希望其實非常渺茫。卻沒想到如此輕易就從科北偵探的口中得知了線索。只是那位愛麗絲夫人,顯然不是什么好相與之輩。大目偵探社的崛起,或許就是她的手筆。”
卻當他剛把卷簾門拉下一半時,隱隱約約的慘叫聲忽然從外傳來。
他心中一動,猛地踏出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