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森長老再次開口道。
“我遺物會建會多年,一直致力于收集遺落的古代物品。我們不求金錢,不求名譽,只想探索那些遺落古物背后隱藏著的傳說歷史。歷史的價值,才是我們真正的追求。當然,諸位只是受邀參加今晚宴會的客人,而并不是我會成員,所以就算不認同我等的價值觀,也并無不可。閑話不談,今晚請諸位共享盛宴,當八點的鐘聲敲響之時,就是盛宴正式開始之時,介時歷史的大門將為我等打開,被歷史之神所眷顧的人,將真正品味到歷史所賦予的價值。”
話音落下,哥森長老目光掃視,俯瞰四周。
約半分鐘后,他緩緩坐下,那種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沉重壓迫,也是逐漸消失。
會場中的人們重新放松下來,許多不止一次參加過宴會的人都是表現出非常明顯的興奮與期待。
而第一次來的新人,則都頗顯迷茫,他們不是聽不懂哥森長老的話,但無法借此揣測出字面下隱藏的含義。
就算是向其他人進行詢問,也都只能獲得“不能明說”的回答。
想來這也是遺物會的規矩之一。
不能傳授,只能親歷。
就如歷史一般,書面上的,永遠無法領悟到歷史的真諦。
……
“馬克,真高興能在這里見到你。”
如水般嬌柔的女性嗓音忽然傳入耳中。
蘇閑稍微怔了怔,無奈地轉頭看向娜娜·佩爾思。
看過哥森長老的登場,他幾乎忘了還有個棘手的人物在接近。
老實說,他雖然有著馬克的記憶,但只要不去深思,不去主動了解,絕大部分的記憶都只是模糊不清地藏在腦海深處。
所以他并沒有融入馬克的人生,也不會將自己當成是馬克。
娜娜·佩爾思雖然和馬克有過液體交流,但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思考中,娜娜·佩爾思卻是已經走到近前,她身上的香水味依然濃的讓人難以接受。
“我能在這里坐下嗎?”
娜娜這樣問了一句,卻沒等人回答,就拉出椅子,在蘇閑的左手邊坐下,與蘇閑右手邊的蘇·克里斯丁正好對視。
克里斯丁小姐瞅了她一眼,忽然對蘇閑小聲說道:“她是你的情人吧?”
那對眼眸之中充滿了狡黠和八卦。
蘇閑懶得理她,只是抬頭看向佩爾思女士身后的格律。
格律,雖然沒有用肢體語言表現出來,但他顯然對蘇閑的感官很不好,眼神中除了怨毒就是嫉恨,倒是很符合他的身份。
總之蘇閑聳了聳肩,說了句實話:“我和佩爾思女士,沒有任何關系。”
娜娜·佩爾思卻是抬起左手,笑瞇瞇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墜,故作姿態的嬌嗔道:“馬克,你可真是喜新厭舊,這么快就把娜娜遺忘了嗎?娜娜可是一直在思念著你~”
好肉麻!
蘇閑渾身一顫,不禁打了個哆嗦。
但隨后他目光一閃,便是注意到娜娜·佩爾思的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鉆戒。
一絲極其微弱的綠光,突然從那枚鉆戒之中鉆出,迅速沒入到了她的耳墜之中。
那是墨綠色的,造型奇異的耳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