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泉知雀加入港口afia是前代首領時期,她年輕強大,升職很快,同齡的朋友一個也無,唯一的女性長輩是尾崎紅葉。
雖然沒有朋友,但竹泉知雀沉迷漫畫,少年漫也看,少女漫也看,她既羨慕為朋友打生打死兩肋插刀的火影式友誼,又喜歡黏黏乎乎開女子會的青春友誼。
太宰治和竹泉知雀的友誼從她單方面開始。
那時森鷗外剛剛篡位,太宰治作為傳位人證在組織內為人知曉。一心打工并不在意上司是誰的竹泉知雀一邊向森鷗外宣誓效忠,一邊好奇又期待地看向旁邊的太宰治。
她的目光可以用輕小說的書名形容打工地點終于出現和我年齡相近的少年人了寵,給我往死里寵。
“我想要一個能讓我未來說出佐助,即使打斷你的雙腿我也要把你帶回木葉帥氣臺詞的朋友”
黑發少女一臉興奮地找到太宰治,握住他的手“拜托了太宰君,請在叛逃前和我做朋友,給孩子一個圓夢的機會。”
太宰治“”
他身上陰郁頹廢的氣質被少女的驚天之語沖刷得只剩迷茫,太宰治一邊想著她腦子沒壞吧,一邊說“少看點火影忍者。”
“你也喜歡少年漫嗎”竹泉知雀更開心了,“我可以借你,我有一個很大的書房。”
“不了。”太宰治不想和她扯上關系,怕腦回路被她帶短路,“話說,你前面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叛逃那句”竹泉知雀拍著胸脯保證,“不要怕,我不負責叛徒的追殺工作。”
太宰治“誰問你這個森先生剛剛即位,你卻說證明他名正言順繼位的人要叛逃。這個玩笑,夠你去審訊室呆一晚了。”
港口afia,最靠近黑暗與死亡的工作,說不定能讓太宰治找到些什么。
“或許有人能在工作中找到人生的意義,但這條對太宰君你不成立。”
黑發杏眼的少女看向太宰治,她的眼眸澄澈如琥珀,“或者說,對在港口afia的太宰君而言不成立。”
“你試圖在死亡中尋找什么嗎”她歪歪頭,“去醫院、志愿者服務中心之類做好人好事的地方找比較快。”
“港口afia是個非法的暴力集團,這里每一天都在上演無意義的死亡。”
竹泉知雀雙手背在身后,“我是沒關系啦,能自由使用力量、員工福利待遇好的工作我非常喜歡。森先生也沒關系,港口afia是讓他實現理想的地方。紅葉姐的話,這里是她僅剩的歸宿。”
“但對太宰君而言,明明沒有一個成立的理由,讓你非留下來不可。”
竹泉知雀停頓了一下,搔了搔臉蛋“哦對,仔細想想,太宰君雖然缺乏留下來的理由,但叛逃的理由同樣缺乏抱歉,是我武斷了,請原諒我”
女孩子雙手合十,深深彎腰,道歉誠意十足。
“全都是那句佐助,即使打斷你的雙腿我也要把你帶回木葉的臺詞太帥氣的錯。我還在中二的年紀,沒能經受住誘惑,真的很抱歉。”
“但是”她立刻說,“我想和太宰君成為朋友是真心實意的。我知道橫濱哪家蟹肉飯肉最多最嫩,也知道哪條河水域污染最輕最適合入水,和我做朋友不會讓太宰君有一點兒損失。”
“我第一次交朋友,會努力做到最好的”
她伸出手,攤開的掌心暖烘烘的。
“一起玩吧”
他當時有沒有把手放上去,太宰治已經忘了。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自在地窩在竹泉知雀辦公室躲懶打游戲,女孩子拎著從食堂打包的飯回來,自信地說“我不信你能破掉我的游戲記錄。”
太宰治回了兩句嘴,他拆開飯盒,用筷子夾起蟹柳,故意停頓了一瞬。
竹泉知雀果不其然張嘴搶走了第一口蟹柳,邊咀嚼邊找借口“我幫你試試毒,嗯沒問題,放心吃。”
太宰治“有毒我會更高興。我最近看見了新的自鯊方式,知雀一會兒陪我去嘛。”
“又翹班”打工人摸了摸良心,敗在了早退的快樂里,“ok,我找人幫我下班打卡。”
胡來的玩耍,把天都捅破的作死,兩人在港口afia漫才組合出道。
竹泉知雀本來就夠能搞事,加上太宰治之后愁得森鷗外頭發大把掉,在網上瘋狂檢索“小孩叛逆期怎么辦”“好大兒能不能往死里打”“小孩早戀翹班如何整治”
他的檢索因違法濫用童工險些被警察找上門,老父親含淚敗北。
太宰治和竹泉知雀待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他們深夜擠在沙發上打游戲打得渾身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