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傷已經沒問題了,丟給波本的工作可以挪回一部分給我。s文書工作噠咩。威雀威士忌
ok貝爾摩德
手機下翻蓋在膝蓋上,竹泉知雀向后仰身靠在椅背上,腳尖繃緊伸了個懶腰。
“回到正常的生活軌跡吧。”
火車駛到東京,大量乘客下車,竹泉知雀混跡在乘客中,如雨滴匯入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
安室透站在人流中,往來的乘客千人千面,拎行李的、打電話的、牽小孩的稍一錯眼,想找的人失去了蹤影。
車站洗手間里,竹泉知雀摘下淺灰色的美瞳換上閃閃的亮粉色,長發扎成雙馬尾。
她一手按住裙身一手扯下裙擺,撕拉一聲,修身的長裙秒變露膝的短裙。
竹泉知雀從裙子口袋里掏出一支口紅,指尖挑著口紅膏體抹在眼角、腮邊,握著口紅在臉頰邊畫了兩道。
她擰好口紅,大大方方地走出洗手間。
“您好”兩個手挽著手的女孩子興奮又緊張地圍過來,“請問您是視覺系樂隊的成員嗎”
“是哦”竹泉知雀比了個心,“我是吉他手。”
彈小星星都跑調,但很受搖滾人喜歡的傳奇吉他手。
兩個女生發出一聲尖叫,拿出手機“可以合影嗎拜托了請和我們合影。”
“可以呀。”竹泉知雀接過手機,“想怎么拍來擺個帥氣又閃亮的ose吧。”
三個女生湊到一起,站在最中間的粉眸少女笑容明媚可愛。
安室透看了她們一眼,目光繼續在人群中搜尋,卻怎么也找不到那個神秘成熟的身影。
竹泉知雀合完影,又來了幾個人,她一一合影,哼著歌走出車站。
車站附近便是商場,她進去逛了一圈,再出來時穿了件外賣制服,手里拎著一大堆小吃,騎著租來的小電驢嗚嗚行駛在道路上。
一刻鐘后,自給自足自己給自己送外賣的竹泉知雀順利到家,她把食物分門別類放好“這邊是夜宵,這邊是明天的早餐。”
她走進浴室,在嘩啦啦的流水聲中掬起水潑到臉上,一邊卸妝一邊把洗面奶搓出泡泡。
再抬起臉時,濕漉漉的竹泉知雀出現在鏡子里。
“假期結束了。”她拖長調子,“又要回到被琴酒和學習壓榨的生活中去了。”
臥底可真累啊,竹泉知雀偶爾還要承接港口afia一部分工作。
她被派出來當臥底是一回事,港口afia里原隸屬于竹泉知雀的部下依然隸屬于她,季度總結和大致工作方向需要她的批示。
這部分內容沒法交給太宰治或中原中也幫忙,就像自己的狗子只能自己遛一樣,她手下的小崽子也只能她自己管。
“港口afia的工作,黑衣組織的工作,以及學習任務。”竹泉知雀掰著手指數,“我目前能承受的極限就是這些吧。”
真虧她堅持下來了,不愧是她,時間管理大師。
“到大師這一步就夠了。”竹泉知雀謙卑道,“我沒有晉升時間管理之神的欲望。”
打工人也是有極限的,竹泉知雀已經走到了打工人職業道路的盡頭,還有什么能為難她
有。
竹泉知雀十分謙卑,但有人認為她不必謙卑怎能在此停滯不前竹泉君,開辟新的職業道路吧
“相信自己,你可以。”森鷗外在電話那頭溫聲鼓勵。
“我不可以”竹泉知雀難以置信,一臉被最信任的老東家背叛的吶喊表情,“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說這話不虧心嗎”
森鷗外可疑地沉默了一秒,虛偽道“完全不,我是相信竹泉君的本領才這么說的。”
竹泉知雀“辭職信我明天郵寄到前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