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包養牛郎,卷發女人應該屬于小有資產的類型,突然缺錢難道是家道中落突然破產
又或者竹泉知雀偏過頭,看向懶洋洋倚靠在走廊邊的男人。
她沒能把持住自己,沾染了不該沾染的人。
伏黑甚爾是一款吞噬金錢的魔鬼。
黑發綠眸的高大男人瞥見竹泉知雀,懶散地朝她揮了揮手。
給錢大方的客人,他一向記得。
事情的走向變得魔幻起來,竹泉知雀再看青年牛郎,一時間門覺得他十分可親。
感謝他的提案,雖然其中摻滿了他個人的齷齪念頭,但竟然讓竹泉知雀遇見了伏黑甚爾。
緣,妙不可言。
卷發女人揪住青年牛郎,兩人拉拉扯扯,場外旁觀的兩人無意勸架,一路無言地看著卷發女人把青年牛郎拽回她開的房間門,房門砰得緊閉。
走廊安靜下來,竹泉知雀捏著房卡,試圖從醉意翻滾的大腦里找出智商碎片,讓她知道接下來該干什么。
一只大手抽走她手里的房卡,刷開708房間門的門。
滴的一聲,門鎖打開。
“謝謝”竹泉知雀遲疑,她把手攤開給伏黑甚爾看,“其實我有手。”
伏黑甚爾笑了一聲,他的笑聲悶在胸腔里,夜間門聽來微微沙啞“你喝了多少”
竹泉知雀“黃油啤酒三杯半。”
“我喝四杯才會醉。”她補充說明,伸出四個手指頭。
“那可真了不起。”伏黑甚爾隨口道,越過竹泉知雀走進房間門。
她“”
這是她花錢開的房間門吧你這么熟練做什么
“如你所見,我的金主拐走了你的小白臉,我今晚沒地方睡了。”伏黑甚爾攤開手,大大方方坐到床上。
“他不是我的小白臉。”竹泉知雀反駁,“我的品味沒有那么低俗。”
伏黑甚爾“但你今天點了他”
“沒辦法。”竹泉知雀踢開腳上的小皮鞋,踩著棉拖鞋暈乎乎摔進沙發里,“誰叫甚爾君不在店里。”
“我一座香檳塔都沒有給他刷。”女孩子豎起食指認真道,“只給他開了一瓶路易。”
這不還是挺大方么,伏黑甚爾想,怪不得青年牛郎試圖換金主。
“原來你今天去店里是為了點我。”男人笑起來,扯動了嘴角的傷疤,“好辦,店里的服務在這里照樣能給你。”
竹泉知雀怠惰地抬了抬眼皮,她雙腿擱在茶幾上,懷里摟住一只抱枕。
“甚爾君。”竹泉知雀下頜擱在抱枕上,“我有正兒八經的男朋友,這件事你明明知道。”
連當初那場烏龍的捉奸計劃,伏黑甚爾都陪過她一程。
“你的男朋友能讓你滿意嗎”伏黑甚爾挑眉,“我猜你們沒有做過牽手和擁抱之后的事。”
竹泉知雀“親親還是有的啦,雖然是我主動。”
“真是沒用的男人。”伏黑甚爾說,不怎么認真的語氣,信了就完蛋,“換我就不會讓你一直干等著。”
“我不吃男人甜言蜜語那一套。”竹泉知雀不知為何被戳中了笑點,摟著抱枕笑起來,“像花蜜一樣甜美,像漩渦一樣纏人的好聽話,我已經免疫了。”
沒有人的情話能比太宰治嘴里說出來的更動聽,可一旦“殉情”兩個字自他的心聲中吐露出來,再怎么甜蜜的話都蒙上了一層陰郁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