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嶸和凌銳倒是過得挺好,關注他們的外人此刻心癢癢得不行。
隨著豐慶帝手腕變得強硬,敢納妾的駙馬根本沒幾個,零星有妾的駙馬也都是公主給的,私底下找妾的根本沒有。
駙馬們只敢去青樓玩玩,或是去別家做客,主家拿歌舞伎招待,那也能嘗一口新鮮,敢自己養是不可能的。
謝嶸是公認的最受寵的公主,如今她的母妃又成了皇后,這個節骨眼上凌銳納了妾,駙馬們私底下是真佩服凌銳。
哪怕是公主給的,你也得推辭啊。
不過據說是為了子嗣,這個倒也說得過去。
可是一轉眼兩個有子嗣的妾沒了,這是怎么回事
伯爵府和公主府的人自然不會胡亂說話,外人再抓心撓肝也沒用。
江皇后把謝嶸叫進了宮,問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謝嶸就笑道,“我怎么可能受委屈,母后就放心吧。”
謝嶸說了凌銳繼母和弟媳的打算,“駙馬本就厭惡她們,如今主意打到我頭上,我能忍才怪”
告訴了江皇后自己做了什么,“其實駙馬根本沒碰過她們,我也把她們好好發嫁了,嫁妝給的可不少呢。”
江皇后靠在靠枕上,“我說呢,你怎么可能這么賢惠,給駙馬找女人,我一聽就覺得不對勁,原來如此,那兩個蠢婦真是活該”
謝嶸道,“什么叫我不可能賢惠,母后,你是對我有什么誤解嗎”
宮人們都笑了。
寧安在公主府里笑道,“原以為福寧能多拿得住駙馬,還不是給駙馬納了妾。”
她的侍女道,“可是那兩個妾沒能保住孩子,聽說公主把她們都打發了。”
寧安道,“那無所謂,我的意思是福寧這么多年無子,我以為她有多端得住,還不是呵呵呵”
當初自己給駙馬妾室,福寧還讓康平譏諷她,現在她自己也不是熬不住了。
康平倒是實打實得疑惑,“不應該啊”
就她所知的福寧,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就好比你能想象張飛繡花嗎
康平進宮看望自己的母妃,德妃告訴了她原因,“福寧啊,手段可真是厲害。”
一點事都不沾,就把人給處理干凈了,還找不到她任何錯處。
康平就道,“我說呢,就她那個不吃虧的性子,還能那么好,給駙馬找妾,她不剁了駙馬就算好的了。”
德妃無奈的看著女兒,算了,這是公主,原本就比她腰桿子硬。
凌銳一掃前世的陰霾,開始專心操練禁軍,禁軍頭目們私底下都說駙馬因為沒了妾,又不能找公主抱怨,于是就折騰他們。
謝嶸無聊的待在公主府,聽著管事們匯報工作,她不耐煩了,對水清道,“這種事你知道就行了,別來煩我了”
水清無奈,“可是您總得知道這些啊。”
謝嶸道,“我看你的總結就行,這些事本就是你的責任。”
水清無語,誰讓公主就是這么任性呢。
但是你認為公主好糊弄就錯了,她心里有自己的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