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繡兒,“我過得很好”
嚴大壯苦笑,“那是自然,蘇大人是尚書,你是尚書夫人,怎會過的不好。”
齊繡兒一時沒忍住,“那你為何不娶妻”
嚴大壯看向她,“你真要知道”
齊繡兒,“”
嚴大壯自嘲道,“因我一直忘不掉那年那個姑娘,我又不想讓人知道,所以一直把她放在心底,我知道我和她不可能,但人的心,不是說收就能收回來的。”
齊繡兒動了動腳,“你這又是何必,我”
嚴大壯道,“這是我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齊繡兒深吸了一口氣,“你的事,自然是隨你,我當然管不著”
她站起來就走,路過嚴大壯身邊,嚴大壯忽然拉住了她的手,齊繡兒向他瞪了過去,嚴大壯露出一絲苦笑,松開了手。
齊繡兒走遠幾步,沒有回頭,“明天我們就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嚴大壯嗯了一聲。
回到自己院子,齊繡兒也是心煩意亂,嚴大壯愛慕她,作為一個女人,她心底深處并不是毫無觸動,偏她嫁的人還是個假男人,蘇晚楓名義上是她丈夫,實際上兩人情同姐妹,是合作關系。
蘇晚楓曾和齊繡兒說過,“若你想要正常夫妻關系,我也會想辦法,你只要把孩子留下就行,孩子跟著我更好。”
齊繡兒自然拒絕了。
如今面對嚴大壯,齊秀兒覺得手足無措,這人,怎么會如此啊
吃了晚飯,天還沒黑,夕陽美不勝收,齊繡兒帶著丫頭轉轉消食,恰遇著嚴大壯躺在草垛上看天,兩人都是一愣。
齊繡兒皺眉,“你還沒好全,著涼了怎么辦”
嚴大壯剛想開口,草垛子里鉆出一條蛇,向齊繡兒的方向游去,齊繡兒嚇得尖叫,嚴大壯一把摟過她,抽出棍子一挑,把蛇挑遠了,“沒事了,只是一條蛇而已”
齊繡兒抱著嚴大壯強壯的胳膊瑟瑟發抖,很快意識到不對,趕緊松開,“我,我先回去了,你,你也早點休息”
她帶著丫頭轉身就走,嚴大壯在后面看著。
到了晚上,兩人俱都無法入睡,齊繡兒披衣起床打開窗戶,卻嚇了一跳,原來嚴大壯就蹲在她窗戶底下。
齊繡兒壓低聲音,“你怎么在這里,快回去”
嚴大壯看著齊繡兒,“我怕你晚上害怕,我,我這就走。”
頓了頓,嚴大壯低聲道,“繡兒,谷倉那邊看星星最好看了,你想看嗎”
齊繡兒看著嚴大壯,她知道自己應該拒絕,旺盛的荷爾蒙卻讓她說不出來,嚴大壯向她伸出手。
過了不知道多久,齊繡兒搭上了嚴大壯的手。
待嚴大壯把齊繡兒送回來,齊繡兒抿著嘴,嚴大壯低聲道,“你別擔心,我會想辦法調去邊關,不再回來。”
齊繡兒一愣,遲疑道,“那倒也不必,我們以后不見就行了。”
嚴大壯沒吭聲,把齊繡兒抱入窗戶,替她關上了窗戶。
待回了家,齊繡兒不斷做心理建設,就這一次,以后一定不見嚴大壯
她也沒好意思和蘇晚楓提,怕她笑話。
路上沖撞她的那伙人,當地縣令也試探過蘇晚楓的意思,蘇晚楓很直接,“按律就行,不要徇私枉法,聽說是那人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導致雙方械斗,這種禽獸不如的人,大人也得按律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