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匪徒進入到了軍隊的射程范圍,隊長下令,“開火”
軍方的火力把那個狂妄的暴徒逼進了車里,他的防護罩能量開閘一樣往下降,他膽子再肥也不敢站在車頂了。
后面的警車放慢了速度,軍方開火有時候不會顧忌他們。
五輛飛車,哪怕有防護罩,也一輛接一輛在軍方的火力下趴窩墜毀,警方就在后面撿漏。
最后一輛車靠著前面幾輛的掩護闖到了林路他們面前,相距只有數千米了。
這時候這輛車停了下來,擴大了防護罩,然后從車里鉆出了一個人,那個人腦袋上戴著一個奇怪的玩意,面向軍方,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閉上了眼睛,雙手向前抬起。
當兵的,“”這人腦殼有病
他們沒得到停火的命令,自然依舊在開火。
防護罩發出幽光,能量燃燒地飛快。
那個腦殼有病的人腦袋上的古怪玩意發出了亮光,然后林路就感覺到從腦子深處發出嗡鳴,就像擴大了幾千倍的指甲刮黑板的聲音,耳朵瞬間門什么都聽不到了,只有刺穿腦子的尖鳴。
她察覺鼻子有些癢,抬手一摸,摸到一把血。
她轉頭去看戰友們,這些人已經拿不住手里的槍了,人人蜷縮了起來,七竅流血,看起來十分恐怖。
林路隨即也癱軟在地,軍方一瞬間門全軍覆沒。
連后面的警察也一并遭了殃。
那個裝神弄鬼的人見所有人都倒下了,他大笑起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精神力使用過度,他也流鼻血了,但沒關系,他贏了
他臉色也不好看,但腎上腺素讓他保持興奮,他拎著一把槍走近林路等人。
林路閉著眼,她也很難受,但沒有昏迷,她是摸不準那個男人的底細,所以隨大流倒下,這種情況下,她就是有能力逃,也會成為靶子,還不如靜觀其變。
這時她聽到輕微的嗤嗤聲,聞到了蛋白質燒焦的味道,那個男人在處決他們,一槍一個。
林路不動聲色扣住了一把軍用伸縮匕首,這也是軍需之一,現在冷兵器不怎么吃香,但在任務中也能經常用到,所以一人配發一把,壞了可以換新的。
這種匕首彈出來鋒刃有半臂長,十分鋒利,切鋼板都輕輕松松,林路很喜歡。
那個男人處決他們時候個人護罩是關上的,現在還沒有哪個護罩智能到對方打不進,自己能打出去呢。
他哼著歌來到林路身邊,看出是個女人,于是用微燙的槍管撥了撥林路,林路瞬間門彈起來,手臂上揚,男人拿著槍的胳膊應聲而落。
他一時間門沒感覺到疼,只是呆呆地看著林路,又看著自己掉下去的半截手臂,等手臂上如水龍頭一樣開始噴血,他終于恐懼地張大了嘴,林路冷酷至極,揮手就要結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