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嘴唇蠕動了一下。
寧貞垂下眼皮,“趕走他,等他糾結了人手過來奪我們的地盤,搶我們的物資,辱我們的女人,殺我們的父母和孩子嗎”
眾人的臉色都變了。
有人吶吶,“不至于吧這犯法的”
寧貞,“律法只在和平盛世才有用,因為有人監督,有人執行,現在,誰能聯系到警察”
眾人,“”
寧父沉聲道,“我來做這畜生,敢打你的主意,我就不能容他”
那個嘴唇蠕動的人是夏墨的戰友,叫朱建國,也是護衛隊里的副隊長,他也開口了,“他還在拉攏護衛隊里的人呢,慫恿我們把寧總拉下來,說不過是個女人,倒是在這里吆三喝四,讓這么多男人聽她的命令。”
夏默的面色都變了。
寧貞面色未變,“哦,那大家聽了之后什么反應。”
朱建國輕蔑地笑了笑,“沒人理她,都認為他是個精神病”
這里的人都是因為寧貞才活下來的,人性確實經不起考驗,但農莊里的人并未到需要出賣良知泯滅人性的地步。
大家基本都拖家帶口,寧父寧母的兄弟姐妹肯定站寧貞,寧父的朋友也會站寧家。
還有是夏默的戰友,但這些人也感激寧貞,沒有寧貞同意,一開始夏默就不會聯系他們,夏默更是只聽寧貞的話。
剩下的是農莊的工作人員和寧貞的拍攝團隊,他們不聽寧貞的聽誰的
老人們更是對自家孩子耳提面命,說全家的命都是寧總救的,一定要好好聽寧總的話,不能忘恩負義。
在農莊里,沒有人比寧貞更有凝聚力。
寧貞微笑,“他不是神經病,而是太急了些,若是按捺得住,慢慢拉攏,再找一些外人,里通外合,遲早能把這里據為己有。”
夏默瞪著眼,“我去處理他”
寧貞擺手,“不用這么麻煩,這幾天大家都辛苦了,今天晚上拿些酒出來,大家多勸勸酒,喝醉了往外一扔就行。”
眾人,“”我靠,寧總好狠但法子也真好。
寧父拍板,“好”
大家散開,白燕妮來找寧貞,一臉怒容,“那個章群,太不是東西了一直和我說一些不三不四的話琳琳和娜娜還說他對她們動手動腳”
琳琳和娜娜是小馬咖啡館的工作人員。
寧貞安撫地拍拍她,“放心,我叫夏隊長去說他,明天就會解決了。”
白燕妮聽的一頭霧水,“這種人聽得懂人話嗎我看就不該救他”
到了晚上,晚飯端了出來,今天的晚飯很豐盛,還有酒。
除了孩子,大家都能咪一口。
男人們更是你來我往。
然后就有人圍著章群叫章哥,給他敬酒,章群很高興,基本來者不拒。
有幾個老人對章群的感官也不好,都不愿和他說話。
寧貞的一個堂哥也跑去敬酒,和小馬一搭一檔,勸章群喝了不少酒,回來被他媽狠狠剜了一眼,要不是在眾人面前,真恨不得把這小子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