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露白為了給姜薄做臉,還宴請了姜薄那些鄰居,然后一臺四人轎子,把姜薄娶了回來。
成親之前朱露白就督促姜薄好好洗澡,成親那天,兩人拜了天地,喝了酒,朱露白又讓他去洗澡。
待姜薄洗了澡回來,朱露白已經備下雞湯肉餡餛飩,“累了一天了,你快來吃。”
姜薄坐過去就開吃,鮮香滿口。
朱露白笑盈盈地,“好吃嗎”
姜薄點點頭。
等姜薄吃完,朱露白讓小菊收拾好,然后咳嗽了一下,正色道,“你我既然是夫妻了,有些話我還是要和你說清楚的,你也可以放心,只要你不做我無法接受的事,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
朱露白和姜薄說了朱家的事,又說了鄭家,“現在我們成了親,他們的打算就落空了,朱家必然會來鬧,你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你只要是我丈夫就行了。”
姜薄聽得很認真,“那你,無法接受的事是什么”
朱露白笑了笑,“很簡單,一,不許打人,我不打你,你也不能打我,我前夫,就鄭家那三少爺,為著個外頭帶回來的女人要打我,我才同他和離的家暴是絕對不可以的事我丑話說前頭,你要打我,哪怕只是嚇唬我,我就把你趕走”
姜薄點頭,“我不打人,也絕不打你。”讓我煩的我都殺了。
朱露白繼續,“那就沒什么別的了,哦,也還有,你不能背著我找女人,若是被我知道,你也走吧。”
朱露白是招贅,她養著自己的丈夫呢,那自然能要求對方不許婚內出軌。
姜薄應下。
朱露白道,“還有就是賭博了,你也別沾,吃喝嫖賭這些惡習于你自己也不好。”
姜薄繼續點頭,小媳婦定的規矩都很正,并沒有刻意針對轄制他。
朱露白站起來,從床頭柜子里拿出一個匣子,連匣子遞給姜薄,“我知道你入贅我家可能不習慣,這里是二十兩銀子,給你傍身,以后一月我會給你二兩銀子零花,若以后我賺的多,也會多給你一些。”
說再多都不如給錢實在,朱露白明白這個道理。
姜薄接過匣子,看向朱露白,羞澀地笑了笑,“謝謝娘子。”好奇特的感覺,居然有女人給他銀子花。
朱露白擺擺手,“別客氣,以后好好過日子就是。”
頓了頓,朱露白又道,“你這名字,實在不雅,莫不如換一個”
姜薄望向她,“那你說叫什么”
朱露白想了想,“江海平怎么樣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姜薄唇角微翹,“好。”
頓了頓,姜薄道,“娘子,天晚了,我們該歇息了。”
朱露白臉上有些發熱,吞了口口水,“好。”
兩人向床踏而去。
新婚的紅燭在一邊靜靜燃燒。
紅燭爆了一個燭花,朱露白悶哼出聲,“輕點”
姜薄含糊了一聲,突然道,“你怎么”
朱露白哼了一聲,“這個呀,那是因為鄭欽,就我那個前夫,要為了那個他從邊疆帶回來的女人守身如玉,所以我就一直在守活寡。”
姜薄,“”他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
朱露白適應了一下,主動摟住了姜薄,她并不反感這種事,飲食男女么,但鄭欽太讓人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