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攝政王府,不,是整個朝堂和皇宮,都發現攝政王身上縈繞的低氣壓沒了。
大家都松了口氣,因現在姜薄就是閻王的代名詞,他等于掀翻了朝堂,制定了屬于他的規矩,誰不遵,他就殺誰,連小皇帝見了他都忍不住心里發抖。
到了晚間,姜薄就拿出朱露白的信一遍遍地看,連那些廢信都看的津津有味。
夜深,再枕著信入睡。
朱露白走后姜薄回攝政王府居多,對史嬤嬤說就是公房事務多,直接睡在公房了。
史嬤嬤并不在意,因為這個家是朱露白的,姜薄不過是個贅婿,史嬤嬤只要按規矩服侍好姜薄,每日送些吃食,隔三差五拿去干凈衣裳,換回臟衣服清洗就行。
姜薄對朝堂動的太狠,很多人都在窺探他,試圖找到一點縫隙,此時姜薄慶幸朱露白還是離開的好。
攝政王府的管家現在收禮真是收到手抽筋,便是各色美人,都快排成班了。
姜薄自然是不要的,美人來了就讓送去給手下將領,不過也得他發了話才行,管事并不敢自作主張。
居然還有人給他送了一對雙胞胎,一男一女,皆為絕色。
姜薄回來了,管家不會上趕著說這種小事,他先要匯報重要的事,姜薄聽了一會兒就揮手讓管家下去,“小事情你掂量著辦,不必回我。”
管家應下,然后退下,美人這種是小事,現在將軍不想聽,那就不提,以后有機會再說。
這時雙胞胎中的女子使了錢給看門人,進了姜薄的院子。
她長得絕美,衣裳單薄,弱柳扶風,姜薄的親兵以為姜薄同意她來服侍,要不然不能進這個院子,于是檢查了女子沒有利器在身就放行了。
此時姜薄洗漱好了,正在溫習朱露白的信,聽得門響,抬頭,就見一個陌生的絕色女子進來了。
女人眼波流轉,面龐紅嫩,見到姜薄后并未停步,而是步步生蓮一般走來,用一把能讓人酥了骨頭的聲音道,“將軍,請允許奴服侍將軍”
她解開了罩在外頭的薄紗衣裙,露出讓人血脈僨張的曲線。
一股子幽香浮動,滿室如春。
此情此景,換個人,怕是把持不住了。
姜薄眼神一戾,正要呵斥,女子居然近前,大膽伸手,觸摸到了姜薄的衣襟。
姜薄把信件反扣,一把掃開女子,“何人讓你進來的”
女人委在地上低聲抽泣,宛如荷花花瓣上沾著新露。
姜薄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你看到了什么。”
這句話已經含著冰碴。
女人頓了一下,依舊哭泣,不過搖起了頭,“奴,奴什么,什么都沒看到”
姜薄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走上前,扼住了女子的脖子,女人眼里閃過害怕和慌亂,雙手握住姜薄扼住她脖子的手,無比可憐。
姜薄面無表情,收緊了手指。
不知過了多久,姜薄叫人,“來人。”
親兵進門,卻是一愣,地上一具女尸。
姜薄淡淡道,“把她扔出去,她怎么進來的,誰放行了,誰沒看住,找出來,該如何就如何。”
親衛低頭,“是”
很快收錢放行的人就被查出,直接杖斃,連姜薄的親衛都受了牽連,被打了。
雙胞胎弟弟哭著哀求想要自己收斂姐姐尸體,管事答應了。
弟弟給姐姐穿衣,看到她手心里的一個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