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走了棉花,朱露白繼續南下。
收到六盆花的姜薄又開始低氣壓了,因為這一回朱露白給她的信只有薄薄一張,連草稿都沒有,一半內容還是叮囑要好好照顧這六盆花。
姜薄恨不得把這六盆花當柴火燒了,磨了磨牙,還是讓人好好照顧。
朱露白去泉州港就是想看看出海的船會不會帶回來一些新鮮東西,若是沒有,那問問船長,以后出去能不能給她帶些回來,她也沒想要別的,就番茄紅薯土豆玉米花生這些,能帶最好,不能也沒辦法。
朱露白可沒想過自己出海去。
上輩子坐游輪是旅游是享受,雖然朱露白也沒坐過,但在這里,坐船出海絕對是受罪,弄不好命就交代在海里了,她沒想過要嘗試。
不知不覺她出來都三個月了,辛苦是辛苦,但朱露神很好,秋云和冬雪也沒有這么旅行過,也是看什么都好奇。
不急著趕路,休息飲食也能得到保證,一行人的狀態都很好。
朱隊長也享受到了旅游的樂趣,他內心很佩服朱露白,因為她幾乎什么都懂,便是一開始不懂,問上幾句,也就能理解了。
這全得益于上輩子接受的教育以及網絡。
不過朱露白也知道自己的問題,那就是只能達到知道這個階段,再往下她也不行了。
她能找到棉花,但是想把棉花種出來,弄成棉布,她肯定不行。
她占的便宜就是眼界。
比如他們看到走江湖賣藝的人,如果是雜技,那是真功夫,朱露白看到了也得拍手叫好。
但在旁人眼里最神奇的法術,還有抓鬼除妖油鍋里撈錢什么的,朱露白見到了就笑而不語。
喬隊長還有秋云冬雪都看地瞪大了眼睛,一臉佩服。
待回答客棧,朱露白才道,“假的,都是假的。”
幾個人還不信,朱露白略微解釋了一些,“這些基本都是障眼法,只大家都不知道原因,就覺得的神奇,說開了不值一提。”
秋云十分遺憾,“原來是這樣,我還給了五個銅板呢,那娘子剛才為什么不揭穿他”
朱露白笑道,“人家糊個口,混口飯吃,我砸人家的飯碗干嘛那人家要是惱羞成怒,沖我們來怎么辦不是什么大事,看個熱鬧就行了。”
喬隊長最喜歡朱露白的也是這點,不惹事。
他們一路行來,哪怕不會專門去鄉村小鎮,肯定也會進過田間地頭貧窮村鎮,赤腳赤身的孩子一串串,無家可歸的人也有很多,一眼看去只有更慘沒有最慘。
秋云和冬雪都面露不忍,朱露白卻能視而不見,一點都沒表示出憐憫,喬隊長怎么說,她就怎么做。
有孩子滾到車前,喬隊長大聲呵斥,抽刀恐嚇,朱露白都不會說一句話。
不是她沒有憐憫心,而是在此時此刻,憐憫心只會害了自己。
你不知道孩子的家長是不是躲在暗處觀望,只等著車停下有人發善心,而后一哄而上哄搶劫掠。
上輩子朱露白在新聞里看過不少女孩子善良幫了人,最后被人拐賣,被人傷害。
上輩子,有事可以找警察,孤生女子不要亂發善心。
而在這里,朱露白也不過是個普通女人,她幫不了這么多的人,既幫不了,那就別給喬隊長添麻煩。
走走停停,一行人都很愜意。
喬隊長還道,“照這個速度,我們還有一個月就能到泉州了。”
朱露白道,“耽擱你們的行程了嗎”
喬隊長一愣,這才想起自己的托詞,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比預計還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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