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貍送走了葉恬,然后拉出另一份檔案。
姜茉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家,她今年十二了,妥妥的大齡剩女,有同事背地里叫她剩斗士。
她談過男朋友,都談婚論嫁了,彩禮什么的都談好了,雖然磕磕碰碰,終歸還是談好了,只是結婚前她偶爾發現未婚夫居然是瓢蟲,這可把她惡心的不輕。
瓢蟲啊,要是帶點傳染病回來怎么辦相比下來姜茉覺得他有小三都比這干凈。
于是二話不說退婚,不管男朋友如何哀求保證,她也堅持分手,同時也抵抗住了父母的勸說。
父母覺得男人這樣不算大問題,只要以后結婚改了就行,而且,“你和他談了這么多年,年級也大了,現在不結婚,你找誰去”
姜茉一概不理,堅持退了婚,然后她就剩下來了,也不是沒人介紹,但到了她的年齡,人家介紹的基本都是二婚的,有著這樣那樣問題的,連個相對正常的都沒用。
姜茉就一心撲在工作上,想著以后自己買房過活就行。
諷刺的是老板倒是挺喜歡她,女孩子沒男朋友就不會結婚,不結婚就不會生孩子,然后還有二胎胎,公司就不用擔心了。
像姜茉這種滅絕師太就很好用啊,沒有后顧之憂。
老板還暗搓搓給姜茉推那種女人就該獨立的小文章,什么靠自己買房買車財富自由,嫁了人成了黃臉婆還要被公婆丈夫嫌棄之類的。
這其實也是ua,姜茉也知道,她都是一笑而過,她沒想過堅持單身,只是沒有合適的罷了。
姜父姜母對女兒意見很大,但女兒翅膀硬了,不聽話了。
姜茉有弟弟的,父母那時候不同意她退婚,還有個原因就是她的未婚夫家條件不錯,以后可以照顧一下弟弟。
因為姜茉一意孤行,現在弟弟沒依靠了,所以姜家人對她都不滿意。
姜茉知道家庭不能給她依靠,就只能靠自己。
她租的是個單身公寓,以前她一直走另一條路,下車幾分鐘就到了。
今天加班,上車的時候沒看清,她上錯了公交車,方向差不多,就是停靠站點不一樣。
在離家最近的站點她下了車,這點距離打車不合算,走的話,倒是也得走一段路。
為了早點回去休息,姜茉抄了小路。
小路這邊的房子聽說要拆遷了,這里住戶都搬走了不少,剩下的沒幾家,也都是老頭老太居多。
路上,姜茉的高跟鞋聲音很清晰。
她手里攥著一瓶防狼噴霧。
這里的治安其實挺好的,小路這里雖然安靜,隔一條街就有人了,聲音大點那邊就能聽到。
等看到小路口出現的燈光,姜茉提著的心才放下,小路這里也有路燈,有些昏暗。
她的心剛放下,一條堅硬的胳膊從后面伸過來卡住了她的脖子。
姜茉,“”汗毛都豎了起來。
不是啊,她沒看到這條路上還有人啊,這里也沒那么多犄角旮旯,這人躲在哪里的
姜茉反應也算快,一邊大聲喊救命,一邊向后踢,一邊閉著眼向后噴防狼噴霧。
她算計著怎么地后面的人也該撒開手了。
哪知道那人嘀咕了一句,“還挺狠的”
手臂居然紋絲不動,還按下她的腦袋,露出了脖子,然后那人湊到姜茉的脖子上,獠牙露出,開始吸血。
姜茉,“”我擦,遇著毒蟲了
姜茉拼命掙扎外加呼救,那人不耐煩地用另外一只手固定她的腦袋,捂住她的嘴。
姜茉覺得自己鬧出了挺大的動靜,實際上這一塊在外人看來就是一片深一些的陰影。
被咬的地方倒是不疼,姜茉怒從心頭起,一口咬住了對方的手,也不管干不干凈,死命咬,咬得自己嘴巴出血也不松開。
她嘗到了咸腥味,不知道是自己的血還是對方的血。
姜茉已經開始眼冒金星,這時候她聽到了一聲怒喝,“孽畜”
緊接著她就被甩了出去。
姜茉倒在地上,覺得手腳都是軟的,脖子上不疼,有些麻癢。
她勉強抬頭看過去,就看到個人影纏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