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連圣誕老人都會遭到搶劫?
這個問題大概要從曾幾何時圣誕老人都開始劫持別人說起了。
路遠不知道外面究竟有多少人,因為交通委的場景構建是基于資料和各種傳感器和攝像頭而定的,但是這次的馴鹿車偏偏走的又是各種犄角旮旯的小道,專門避開了所有的攝像頭。
可能就是他們來的時候就沿著這樣的路線,所以說才躲過了路遠憑借交通委的自我保護機制。
正在路遠這樣想著的時候,耳邊的聲音越加嘈雜起來。
“我是你車上人的朋友,我認為你這是非法劫持。”一個女人用地道的海鷹語說道,不知為何,路遠感覺她的聲音有點熟悉。
但是說是誰,路遠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但是路遠猜想現在馴鹿車已經被包圍了,否則自己不會待在原地不動,但是因為自己被壓在車里蹲著,外面的人其實看不到自己,畢竟馴鹿車的圍欄是很高的。
路遠感覺自己有越來越多的地方搞不懂了,事情的發展一直都出乎自己的預料,少年其實自從重生以來一直都在嘗試掌控自己身邊的節奏,但是現在看來,雖然以前做的都很好,但是這一次是真的讓事情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正在這個時候,路遠發覺自己臉上的黑色頭罩竟然自己從中裂開,然后路遠就看到了岳鵬飛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他的手中夾著一張薄薄的塑料片,剛才應該就是這張塑料片劃開了路遠的頭罩,下意識的,路遠看了看岳鵬飛的手上,發現他手腕上的手銬也已經被打開了,這一瞬間路遠相信,下次岳鵬飛要再被抓起來一定會被鐵鏈穿琵琶骨,就像當年孫猴子的待遇一樣。
不過相信岳師傅應該也不想被抓第二次了。
至于克萊恩,克萊恩這邊岳鵬飛沒有幫他,而且這位警官嘴上應該還貼著膠帶。
路遠下意識地掃視了一眼周圍,因為上車之后他們就被戴了頭罩加了手銬,所以說路遠對這個馴鹿車的構造不是那么的熟悉,此時才發現,外面看起來沒那么大的馴鹿車,其實又深又打,此時三個人就在后面深深的車斗里面,而上面的兩個圣誕老人正在和外面的人**流著,一時間沒有辦法注意路遠這邊。
“怎么辦?”路遠看著岳師傅,用口型無聲說道。
這里雖然沒有攝像頭,但是還是有燈光的,借助燈光,足夠看清岳師傅的樣子。
“你看著。”岳師傅輕輕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眼神依然沒有太多的情緒。
路遠則明白岳師傅的意思。
是的,岳師傅如果反抗的話,其實很有可能被他們當場格殺,大概是因為岳師傅的身份可能涉及一些高級別的情報,所以說才會被帶回去慢慢審問。
而路遠則不同,路遠這個人質是絕對要求抓活的,畢竟活著的路遠和死掉的路遠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籌碼。
所以現在岳師傅的意思就是,接下來的一切,都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