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岳鵬飛自己有點思維發散的事后,就聽得飛行員開口說道:“那給我解開,我送你們回荒龍國。”
這個飛行員真的是一肚子的委屈,明明只是開個飛機而已,卻被人綁在椅子上綁了幾個小時,生怕他跑了報信什么的,雖然說吃喝沒短了他,甚至上廁所都有岳師傅陪同,吃東西也有鄒柯姐姐這個溫柔的東方美女服侍。
但是這樣的日子真的是不想再度過嘗試一下了。
“不用了,飛機我會開。”
有人開口說道,然后大家將目光投向蘇眉。
蘇眉點了點頭:“讓我試一下?”
……
……
正常情況下,是沒有人愿意讓你試著開飛機的。
即使允許的那個人并不在飛機上坐著,畢竟飛機很貴的不是嗎?
但是現在就不是正常時候。
海鷹時間的凌晨四點五十分,在飛機延誤了近兩個月小時之后,這個像是白色大鳥一樣的灣流客機終于在黑暗的天幕下沿著鋪滿燈光的跑道滑行,最后輕盈地拉升最終翱翔在了空中。
客艙里,飛行員已經被松綁,雖然說灣流客機作為私人飛機是備有降落傘的,但是下面已經是遼闊的大洋,不用擔心飛行員會選擇鋌而走險。
不過飛行員卻是滿肚子委屈,他一口干了半杯咖啡,順便咬了一大口紅腸,嘴里含糊不清地嚷道:“你們就不能把我給放了嗎?”
“既然你們自己會開飛機的話。”
“放了你可以,但是誰把飛機開回去呢?”岳鵬飛認真發問。
飛行員這次被這個問題給徹底問住了,他仔細思考了一下,都沒有找到這個問題解答的答案,最終頹然放棄:“好吧,那么報酬就給我一半好了。”
“你居然還想要報酬?”岳鵬飛有點笑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被扔下去吃刀板面?”
“什么是刀板面?”作為地地道道的海鷹人,飛行員是沒有看過《一百零五個男人和三個女人的羅曼蒂克史》這本書的,所以也不能夠理解這個荒龍國詞匯的博大精深。
“那么你應該也不知道什么是餛飩了?”岳鵬飛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對方聊著。
畢竟此行路遠,是接近十二個小時的飛行時間,不過由于時差的緣故,等到最終降落在荒龍國的時候,當地時間應該也是凌晨五點鐘。
和他娘的就有點尷尬了。
不過長夜漫漫,無所事事,由于這是真正追著晨昏線的紅眼航班,岳鵬飛即使不是北方那疙瘩人,但是并不介意和飛行員嘮嘮嗑,畢竟終于松綁的飛行員是這里除了鄒柯之外唯二可以交流的人。
其他俘虜包括海倫在內,已經被鄒柯又注射了一針鎮定劑,以確保他們在整個飛行過程中以保持安靜,至于路遠和蘇眉,這兩個人現在是灣流客機的正副飛行員,可能正在駕駛室里面戚戚我我。
所以獨守空閨孤枕難眠的岳鵬飛,就只能抓著飛行員聊聊天了。
“餛飩?”海鷹國飛行員念叨著這個有點陌生的荒龍國詞匯,表情突然豐富起來。
“我想起來了,是不是我在你們餐廳吃的那種小小的帶餡的面制品?我很喜歡吃,如果你再給我吃的話,我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