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就像現在我們經常會提出來的一種命題一樣,人類之后,又會是什么樣的生命統治這個世界。”
“在我們之前存在過恐龍這樣支配性的爬行動物一樣,幾億年后哺乳類統治了這個世界,但是這個星球存在以來,從來沒有一種生物像是人類這樣以支配者的姿態降臨這個世界。”
“在前不久那個現在已經沒有辦法說出名字的事件之后,我不由有了這樣的聯想。”
“那就是老生常談的,機械生命可能是最有可能取代我們的東西呢。”
“他們更加精密,更加完美,不會生氣,不會抑郁,可以以最飽滿的精神完成最困難的工作。”
“當然,對我們來說,這個未來可能還非常遙遠。”
“但是對于目前開始的游戲第二篇章。”
“請允許我大膽地做出預言。”
“在還沒有人能夠玩到游戲更靠下的內容之前。”
“在這場旅行剛剛開始之前。”
“我預言這一篇章的敵人,將會是以這些機械甲蟲為代表的機械生命。”
“如果說它們能夠被稱之為生命的話。”
“畢竟相比于脆弱地需要空氣,需要溫度,需要食物的人類,這些機械甲蟲,應該是更加適合在零下兩百攝氏度的地球上生存,并且繁衍昌盛的物種。”
“并且請允許我大膽地再預言一下。”
“那就是,這些機械甲蟲當然不是外星人投放人類的造物,而是這里的人類組織,希望延續人類文明的另一種嘗試。”
“是的,人類文明已經消亡了。”
“但是我們可以作為創造這種機械文明的‘神’而繼續存在著。”
“成為它們的造物主,成為它們在記憶芯片中傳承的至高主宰。”
“就像我之前聽到過的那句話。”
“一個人什么時候才能夠算真正的死去呢?”
“是被槍打中心臟?喝下毒藥?腦死亡?心臟停止跳動?葬禮舉行?還是說他的最后一個后代也死去?”
“都不是——當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知道他,認識他,回憶他,想念他的時候。”
“這個人才算是真正的死亡。”
“對于一個文明而言。”
“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呢?”
“我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