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在走神,想起一點過去的事情。”
怎么發呆也會讓撒特德不高興
撒特德并非不高興,而是突然陷入莫名的煩躁和緊張之中。
尤其當他看見江言似乎沉浸在未知的事物里,那似乎是撒特德無法掌控的,好像不把這人抓過來,對方就會隨著落日消散。
所以撒特德牢牢握緊江言的腰,把人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悶悶喘了口氣,把人帶回山洞,丟往床上。
江言心口一跳,以為撒特德又要壓著他做那種事,正欲說幾句軟話轉移注意力,沒料到男人只是把他扔床上冷冷看了眼,尾巴一掃,就出去了。
很快,在木架上曬了一天的獸皮全被撒特德拎進洞里,又厚又軟,散發著干燥的氣息。
江言鋪好獸褥,躺在上面還能感受到被陽光包裹的溫暖舒適感。
他轉去看撒特德,對方蛇尾盤踞在石床旁邊,幾乎完全將他圈在了地盤里。
江言趴在蛇尾上,目光去尋探那雙幽淺的雙眼。
其實來到這里以后,他有許多不明白的事情。
不明白撒特德為什么要把他當做交配目標,不明白這里是不是只有他一個純正的人類,不明白撒特德為什么會從獸形化出半人的模樣。
他不知道撒特德的喜好,連對方講的哪門子語言也沒聽過,只是很奇怪的,有天他忽然就聽懂些許撒特德的話。
關于撒特德的一切他都不了解,偶爾懷揣著好奇心問詢,得到的不是沉默,就是對方把他壓在床上,試圖要跟他做那件事。
江言幽幽嘆氣,越過把自己包圍起來的蛇尾,慢慢滑到地上站好。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總的來說,像如今這樣我跟你相安無事的待著還算不錯,對不對”
抱著隨遇而安的念頭,江言老老實實準備晚飯,白天收拾的柴火把原來的角落都填滿了,足夠燒一個月的。
讓江言有點高興的是,一連幾天,氣溫不降反升,他每天都在洞口曬太陽,而撒特德會在平臺外,或者在山頂遙望,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者對方也在曬太陽。
江言舒坦地度過了幾日,他每天都覺得過得不錯,除了食物匱乏點,還有撒特德對他也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那一晚,撒特德忽然開竅,用手指替代那兩個不可能的東西。
江言睜大眼睛,可惜他的抗議無效。
撒特德目光深晦,那不容置疑的神情,顯然意味著讓他先適應手指的意思。
被壓制翻攪的江言發出最后的抗議。
“撒特德,我、我們當兄弟當朋友不好嗎,為什么非要當”
"我跟你是不可能的,至少至少我要和像我這樣的人類才可以,你又不是人而且那長得太大了"
“放開我,撒特德”
那幾句國罵,在撒特德耳邊形同虛設,甚至覺得小人兒像此刻這樣有精神,勁勁兒的還挺好。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