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撒特德拎的肉,道“今晚熏一部分肉,這樣能留存的時間久一點。”
目光落在大罐子里的東西“這是胰臟”
撒特德點頭“我拿進去放好。”
撒特德把豬腿掛好,又切了今晚要拿來炒的牛肉,洗干凈,擺在用來切菜的木板上。
江言洗完蔬菜后,先去看罐子里的胰臟,瞥見撒特德把灶臺的火升起來了,馬上去把牛肉和需要用的配料切了。
牛肉跟調味的料菜下鍋翻炒,江言又去割了塊排骨出來,洗干凈剁成塊,在旁邊的灶臺另起一鍋,簡單燉了份排骨。
待肉都熟了上桌,江言最后煮了碗蔬菜蛋花湯,旁邊的小灶則用清水煮帶肉的大骨頭,晚上留著給佩奇慢慢啃,
雖然年齡上還不算一只成熟大狗的佩奇,如今卻有了大狗的模樣,時常沿著山里自己獵食,偶爾帶點野味回來孝敬江言。
如果不是江言堅持自己不需要它養,佩奇定會風雨無阻,每日嘴里都要叼點野味回來,
它在外面玩了一天,回來前就吃飽了。可看到有大骨頭,依然會討好江言,畢竟大骨頭怎么啃都啃不膩。
當晚,江言已經忍不住為交榷日做準備。
他把大罐子里的胰臟帶到水邊清洗,去除血水,撕出上面的脂肪。處理干凈胰臟后,帶回山洞,用石杵將它們搗成糊糊狀。
他又用另外的石杵把洗干凈的澡豆搗碎,研磨成粉狀,將豆粉倒入一定比例的胰臟糊糊中,用手勉強搓出一個約莫半手心大小的長方形,最后置于干凈的地方等待晾干。
江言洗了手爬回床上躺好。
他轉了轉肩膀和脖子“有點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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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笑著反問“你會么”
撒特德“教我。”
男人微涼的大手覆上江言的肩膀,聽他指示,變化手上的力度。
江言嘶一聲“輕點。”
又嗯一聲“重點。”
等到給自己按摩的手慢慢控制力道,江言人都被按困了。
他“唔”一聲“就這樣”
殊不知自己的聲音都變了調,懶懶的,撒特德心頭涌起滾燙。
等江言覺察不對時,埋在頸側的男人讓他忍不住仰頭,喉結甚至被對方舔了舔。
江言“怎、怎么又親我”
這會兒卻推不開人,反而情不自禁的抱緊撒特德的后腦,輕輕蹙眉。
“嘶,撒特德”
落在肌膚的力道輕了,等江言再次沒聲,撒特德就又繼續。
江言已經有點轉不動腦子,吐著胡亂的氣息,不忘叮囑“別、別留印子。”
他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隔著衣物,忍不住皺眉。
江言睜著蒙蒙眼睛“你咬我干嘛”
他背過去,忍不住拉開領口看。
還是用力了。
此時江言就像看到一對紅色的寶石,仿佛浸了水撈出來。
正當失神之際,撒特德又從背后靠緊他,他的后頸涼涼的,想叫對方別舔了,人卻昏昏沉沉的,只會輕點重點這一句,跟指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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