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封完畢,往土窯的外層灑些水,洗了手繼續返回山洞。
四周黑漆漆的,秋夜的星芒顯得蕭瑟清冷,風迎面一吹,江言站在平臺上望了會兒,打了個哆嗦,忙把遮在洞口的獸皮放下。
佩奇趴在不遠的窩前懶洋洋地抬起眼皮,朝他晃晃尾巴,繼續睡覺。
江言手上還沾著水珠,瞥見撒特德已經坐起身,就笑道“說了只出去一會兒,不用你起來的。”
他脫去披在背后的斗篷,鉆進余溫尚存的獸褥里。
“外頭好冷,快躺下了。”
撒特德剛睡下,江言就自動挨過去。
日積月累養成的習慣。
現在他習慣挨著對方,夏季時可以降溫,天一冷能擋風保暖。撒特德隔著獸褥將他抱起,江言渾身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沒一會兒,就被捂熱了。
他開始昏昏欲睡,和撒特德說了幾句睡前閑話后,眼皮控制不住地下沉。
撒特德垂低雙目,注視著抵在身前被捂得泛紅的柔潤面龐。
他啟唇貼在這張臉上親了一下,滿足地閉上眼睛。
翌日,江言賴了會兒床。
他像個蠶寶寶似的卷在獸褥里不想動,火光燃至灰燼,洞口走進一道身影。
“言,木柴還燃著。”
江言懶懶開口“還有火苗躥著么”
撒特德道“沒有。”
江言“那就差不多了,可以把土窯揭開。”
他艱難直起腰身,撒特德拿起旁邊的斗篷替他攏好。
江言瞅了眼還是只穿著一身麻布長袍的男人,滿是
艷羨,道“去看看吧。”
煙霧熏了一日一夜的小木屋頂層已經發黑了,江言敞開門讓里面透氣,等煙散去,湊去看外壁被熏得發黑的土窯。
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拎起木杵,小范圍敲出裂縫,和撒特德一起將裂開的泥塊搬到邊上,留著燒第二批木炭繼續使用。
燒制出來的木炭按照柴的形狀保留得很完整,江言用木桶裝上,滿滿一大桶,繼續照著同樣的方式燒制第二批。
等專門用來燒炭的柴用完,怎么也能儲存十幾桶木炭了,今年冬季再冷,只要準備妥當,總歸比去年好過。
白日撒特德外出巡視,特意叮囑江言不要做重的活兒,他應下了。
午前去部落中央,看見阿默。
阿默和幾個獸人紛紛笑著招呼。
“言。”
江言問“族長和你說了燒制木炭的事情嗎”
阿默道“說過,柴已經備上,就放在棚子底下。”
江言去看已經劈好摞堆的柴,足足塞滿三個大棚,可以燒出不少的量。
江言道“趁這會兒有空,我教你們吧。”
有了阿默他們搭手,江言在旁邊指示,幾乎不需要怎么動手。
土窯燒起來后,江言將之后需要注意的事項詳細說清楚,又道“我打算回去制些腌菜,來兩個人跟我過去。”
獸人道“我去喊阿嵐他們過來。”
不久,阿嵐帶著幾名雌獸趕來,笑呵呵地喊“言。”
阿嵐眼睛一亮,圍著江言上上下下瞧了遍,目光里流露著濃濃的驚艷。
江言往臉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