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奇抖抖屁股上的絨毛,走在階梯前趴下,一副攔路的態度。
一人一狗正僵持不下的時候,還是阿嵐過來了。
阿嵐仰頭:“言,要出去”
聽說江言生病需要休養,阿嵐這幾日都沒來纏著江言教他們新東西。這會兒經過,瞥見他手里拎的獸皮,問:“要拿去洗嗎”
江言是有這個打算。
他無奈地瞥了眼佩奇
。
一向有些懼怕撒特德的佩奇,此刻出奇的聽對方的話。
阿嵐道:“我替你拿去洗,你還是繼續休息吧。”
阿嵐并不知道江言懷孕,只以為他病得比較嚴重。
江言道:麻煩你了。”
阿嵐笑呵呵地:“不麻煩。”
江言手里沒活兒,回到椅子上繼續坐著曬太陽。
直到阿嵐把洗干凈的獸皮帶回來曬,瞧見他雙眼朦朧一副犯迷糊的模樣,就道:“那我回去了,言,你好好睡”
江言應了對方,這次回到床上睡。
一覺又睡至天色昏黑不明。
他坐在床尾發了會兒呆,聽到外面的聲音,攏了件獸袍起身。
獸皮探出一張白凈的臉龐,江言盯著正在灶頭旁邊準備晚餐的男人,嗓音還帶著睡醒的柔啞,笑呵呵問“需要我幫忙嗎”
傍晚才過不久,山野間已經起風。
撒特德沖他搖頭,低聲道“進去等。”
江言“哦”一聲,抱著炸好的那罐紅薯條吃。
不久,佩奇伸出它那張大狗腦袋過來,江言往前拋去一條,佩奇迅速叼住,咔咔兩口吞下。
江言陸續丟了幾條,都被佩奇精準地接住了。
隨后,他湊到洞口旁邊,手里抓了根紅薯條,本來也想給撒特德喂幾根,胳膊還沒伸出去,發覺這個行為好像有點肉麻,又收起胳膊。
撒特德捕捉到他的動作“言”
江言把罐子放在灶頭旁邊“嘗嘗。”
撒特德吃了幾根,江言這才抱起罐子走回山洞。
他在里面說道“今日阿嵐替我把獸皮拿去洗了,就曬在底下,一會兒你去看看,曬干的話都收上來,等煙熏過后,就可以拿來用了。”
撒特德道“晚些時候我來做。”
江言“嗯。”
又道“也不急著一時半刻的。”
當晚,撒特德將每張獸皮架在木桿上,底下各點了一簇火堆,借著煙霧的熏烤,讓獸皮變得愈發柔軟。
半夜,撒特德起來幾次,將處理好的獸皮帶去河邊洗凈,拎回來晾置。他返回山洞時瞥見江言睜著黑亮的眼睛,睫毛閃了閃,正隔著獸褥瞅他。
撒特德問“吵醒你了”
江言道“最近幾日都在睡覺,這會兒挺精神的。”
他越看撒特德越覺得撿了個大便宜。
顏值長在審美點上,身材好,還很有力量,又會干活做飯,還有
江言看著對方注視自己的眼睛,暗忖對方只看自己。
他湊近,親了親撒特德的嘴角。
撒特德很喜歡江言主動跟自己親近,手臂收緊,加深唇舌的觸探。
青年眼尾暈出濡濕,唇被反復舔舐,再被舌尖抵入。
他的嗓子忽然被撒特德以舌頭戳刺了幾下,江言渾身哆嗦,隔著獸褥,艱難推了一下對方,他有點沖動,可還能控制。
反觀撒特德
他本來覺得睡覺沒什么,反正都睡過了,但聽說孕初期很不穩定的,猶豫片刻,把手交給對方,啞聲道“要不你用這個”
早就過了春天繁衍的季節,撒特德依舊很頂就是了。
晚些時候,江言趁撒特德去澡房沖洗,活動了一下手指的筋骨。
他平復著氣息,同時心想撒特德在這方面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