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些時日把心緒調整回來了,哪想還是會抗拒。
阿喬伸出手臂,笑呵呵問“言,你要摸摸它嗎”
江言在關鍵時刻不停呼喚自己,照顧自己,阿喬希望江言能喜歡幼蛇,也希望幼蛇能好好報答對方。
江言“”
阿喬“言”
江言伸手,余光大部分落在地上,應付地摸了下。
涼涼滑膩的觸感讓他生出雞皮疙瘩,渾身有些緊繃。
盡管他嘗嘗觸摸撒特德的獸形,對于蛇的手感再熟悉不過,可摸到幼蛇,卻使他感到不適。
江言腦子空白,旋即眩暈。
阿喬覺出不對,看著手臂上盤得穩穩的幼蛇,問“言,你是不是不喜歡它”
“它不會咬你的”
江言壓著緊繃的嗓子,艱澀開口“我”
他想解釋,話到嘴邊,卻無法出聲。
空氣里蔓延著沉默,阿喬茫然地滑了
滑尾巴,不知該說什么。
阿喬喪氣,難過,啞巴似的,不知怎么開口。
江言覺得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
如果他永遠邁不出雌獸生育時留下的陰影,動不動就想回避,抗拒接觸,長此以往,就會成為一塊深埋心病。
他咬唇,試著伸手再次觸摸幼蛇,這次轉過臉,看向它。
渾噩中,幼蛇忽然睜開眼睛,那層瞳膜還在,瞳孔亦是淺藍色的,小小的,宛若清凌凌的兩顆小水珠。
他愣住,阿喬欣喜道“睜眼了,它第一次睜眼誒。”
阿喬掩飾不住高興“言,給你摸一摸,它就睜眼睛了,我摸了好多次都沒反應。”
壓著嗓子的緊繃感緩慢消散。
驀地,江言笑了笑,道“挺好的,看起來蠻乖巧。”
此時撒特德回來,看見江言一下一下摸著阿喬的幼蛇,轉去灶頭準備食物。
片刻,又進來,江言仍在觸摸幼蛇。
他忍了忍“言。”
江言起身,走向石臺。
“怎么了,要我幫忙嗎。”
撒特德道“別碰太久。”
江言聽得云里霧里,等撒特德把肉下鍋炒了,才意識過來。
“不讓我摸阿喬的幼蛇,為什么”
撒特德道“是雄獸。”
江言“”
他難得無語,道\"就是條幼蛇啊。\"
撒特德默然。
江言道“好吧,以后盡量不摸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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