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藏在江言袖口里的幼蛇也探出腦袋,很快,聞了酒味的小蛇暈乎乎的躲回雌父袖子里,跟他的獸父一樣,受不住酒精。
撒特德面色緊繃,卻如磐石一樣沒從江言身邊挪半步
。
可他一想起那日酒后微醺,渾身發熱,抱著江言在溫泉里做那樣的事,便又克制不住地多看了幾眼陶罐里的酒。
江言把暈乎乎躲在袖子里的小蛇取出,遞給撒特德。
“你帶小寶去旁邊等。”
撒特德低頭瞥了眼小蛇“”
江言“快過去。”
撒特德就帶著小寶在樹下等。
江言給愿意嘗試的獸人到了少量米酒,族長抬手,皺眉抿了口碗里的液體。
繼續第二口,第三口。
稍微適應后,似乎酒味沒那么難以忍受,甚至有些奇妙。
江言觀察獸人眼神和臉色的變化。
同樣喝了酒的阿默茫茫說道“言,我好開心。”
他甩了甩尾巴,若剛才吃米飯時的喜悅有一半,喝酒后,另一半也被填滿了。
林卡面不改色,咋咋舌“言,再給我來一點。”
江言看他,林卡笑呵呵道“滋味真奇怪,但有種說不出的過癮。”
阿喬見狀,忍不住把碗遞給江言。
“言,我也來一點。”
待他皺著臉悶了兩口,耳朵都紅了,對著江言一直笑,阿武忙扶著他找塊石頭盤著。
越來越多的獸人淺嘗兩三口米酒,大部分都微醺,顛顛倒倒地滑著尾巴回山洞,還有的面無改色,林卡很是能喝。
但獸人們喝完米酒后都有一個共同點,身體發熱,比平時都要高興。
翌日,他們想起喝酒的滋味,忍不住冒著寒風出了山洞。
江言無奈,已經不知道有第幾個獸人從底下徘徊經過,把羊舍里的咩咩獸嚇得不輕。
他把獸人們都打發走,笑道“林卡,怎么連你也湊這樣的熱鬧。”
又道“這樣,等明年稻子收成多了,我多釀些酒,或者教大家釀米酒。”
他還叮囑“喝酒要適量,喝太多對身子不好。”
把獸人都打發離開,江言無奈地搖搖頭,笑著回去把趴在懷里的小寶抱起來,親了親。
小寶軟呼呼地叫“fufu。”
肉手和尾巴都藏在江言的懷里,拱著身子。
寶寶睡了很久,正午醒過一次,獸父在,不敢太黏著雌父。等獸父離開,這才黏著雌父。
小寶雖然繼承了獸父的一部分特征,性子卻不像獸父那樣冷冰冰的。
江言給他把弄亂的冬衣整理好,小寶低頭,肉肉的手指學著雌父的動作,乖乖把衣擺捋平。
連吃肉糊糊也自己舉著勺子吃,江言叫他慢慢吃,怕他噎著。
小寶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幼獸了。
今年的冬季不像前兩年那樣飄大雪,或到處結冰,這個冬季安靜溫寧,江言第一次有了踏實感。
他覺得自己可以和異世里和獸人們一樣,平凡又充實生活下去。
安靜漫長的冬季過去,再睜眼,已經是他在異世生活的第五年。
第五年的春。
江言被一陣溫熱弄醒,側著貼在枕頭的臉傳來濕意。
他迷茫掀開眼睫,認出不遠的“兒童房”,火光昏暗的山洞內,視線一暗,叫覆蓋過來的身軀擋了去。
江言含糊地“唔”了幾聲,唇舌與貼來的微涼薄唇纏上。
他摸著對方健窄的腰身,摸出些汗漬來。
撒特德低沉喚“言。”
江言已經習慣撒特德這份隨著每年春日降臨而爆發的熱情,盡管昨夜弄到很晚才睡,卻還是抬腿,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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