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特德答應,不久離開了。
江言的回籠覺睡到正午,小寶覺還多,也跟著他睡了幾個時辰。
睜眼時,寶寶安安靜靜趴在枕邊。
玩過幾輪手指和尾巴,還偷偷玩了雌父頭發的小寶看見雌父醒來,欣喜喚:“雌父,睡醒啦”
稚嫩的嗓音讓江言萌倒,他拿起旁邊的水杯,給幼崽喂了些,其他的自己喝完。
“小寶很無聊嗎,可以早點叫醒我。”
小寶扭扭尾巴:“雌父累。”
想起自己累的原因,江言臉熱了熱:“現在休息好了,如果寶寶覺得悶,等會兒我帶你出去。”
小寶趴在雌父肩膀拱了拱腦袋,江言起身,簡單弄了些午食,和幼崽吃飽。
飯飽,他下午給羊添加新鮮的草料,順便看了下燒窯房的情況。
這三年陸續燒出的磚塊都堆攢著,等到今年夏天,就能建個足夠容納撒特德獸形的大房子,帶院子的那種。
蛇族獸人跟許多部落的獸人一樣,還沒有遷出山洞的習慣,桑族就很流行造木房居住。江言想搬出山洞,今后得找個機會跟撒特德商量。
思緒散著,空氣里彌漫的氣息讓他斂回心神,不由感慨。
春天獸人們都在忙著繁衍,撒特德巡視的任務就比平日重些,中午不回來了。
一人一小幼獸添了衣物,外頭,阿喬趕來。
“言”
江言走出平臺,阿喬笑呵呵地同他招呼,抬起手里的東西。
“這是一早從行腳商那換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果。”
小寶跟在雌父身后,抱著雌父的腿,探出腦袋瞅著阿喬。
阿喬用擺擺尾巴的方式跟幼獸招呼:“愿今日不跟撒特德巡視啦。”
小寶“嗯”一聲,沒打擾大人說話,乖乖
等在旁邊。
江言接過阿喬帶來的果子,面色微驚,準備咬一口,被阿喬阻攔。
“言,這些果紅艷艷的,不會有毒吧,行腳商說這叫莓莓果。”
阿喬跟江言混久了,即便到了春天,不像過去那樣總跟著阿武在山洞里交纏。
言在春天變暖和后就干活,做很多新東西,阿喬想跟著學,只有晚上才跟阿武繼續繁衍。
他早上就像來找言了,想著今日要做的事,不過言在睡覺,剛好遇到行腳獸,就拿了果子。
言喜歡搜集新的東西,阿喬一看這種莓莓果沒見過,趕忙換來帶給言看。
普通的毒雖然毒不倒像蛇族這類強大的獸人,可江言身體不同。
江言看著縮小版的草莓,咬了一口。
阿喬:“怎么樣”
江言:“是草莓的味道。”
有的酸,有的甜,可以拿來做草莓醬。
阿喬合起雙手一拍:“哈哈,我把行腳獸帶的莓莓果全換了”
中午,有些干活的獸人湊來吃莓莓果,獸人一多,小寶就窩安靜在雌父懷里,大眼睛從不亂瞄。
吃著莓莓果的獸人忽然捂著嗓子,尾巴拍了拍泥地,臉色難看。
“怎么回事”
“阿萊,你怎么了”
還有獸人上手拍阿萊的背。
眼看叫阿萊的年輕獸人面色漲紅,憋得發紫,江言喊:“讓我看看。”
高大的獸人連忙退開,江言一看情況,把懷里的小寶放下,走近獸人背后,手環了過去,抵在腹部向上向內擠壓。
半晌,莓莓果從阿萊嘴里吐出,氣息順了。
阿喬愣住,反應過來:“這是言以前教過我們的海、海”
江言看著他:“海姆立克急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