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見江言的視線,芽目光顫了顫,毛絨絨的灰白色小耳朵跟著顫抖。
“有什么事情嗎”言想了想,喚“芽”
沒記錯的話,是叫這個名字。
芽眼睛一亮,欣喜之余有些害羞。
江言朝對方走近“怎么了”
芽比江言還要高挑一些,身形偏瘦,模樣有些嬌憨,看著有點呆呆的。
他藏在身后的手指攪了幾下,低聲道“我想請言幫我幫我剪短發,如果麻煩的話”
江言“可以。”
又道“去那里坐下吧。”
芽反應有些遲緩,旋即跟上江言,差點同手同腳,風一吹,軟軟的毛絨耳朵跟著微微晃動。
芽拘謹乖順地坐在凳子上,江言用木梳替他梳理發絲,按照臉型構想出大致的發型,開始動起剪刀。
江言問“額頭怎么有傷”
芽乖乖地回“采藥時,險些被猛禽啄傷的。”
又解釋“沒什么大礙。”
江言“出去采藥需得當心點,你是跟祭司一塊去的吧,別離他身邊太遠。”
芽點點頭“好。”
一刻鐘后,江言梳著剛剪好的短發,道“看起來精神多了。”
旁邊置有個水盆,方才獸人們都照著水面看自己的樣子,芽也探過臉去。
他睜大眼睛,仿佛不認識自己一般。從短發支起的兩個小毛絨耳朵薄薄的,因為害羞,時而輕輕顫抖。
江言道“以后還想剪頭發可以找我。”
芽輕聲應下。
江言柔和一笑“不用太拘謹,你在部落生活十多年,大家把你當成自己人的。”
芽雖然很少跟蛇族獸人們打交道,但每次幫祭司忙時,誰不方便過來且又缺藥的,就由他送到獸人手上。
有些年邁的獸人生病,不方便做什么,芽也會順手幫忙將活兒做好才趕回祭司的房屋。
所以即便芽的存在感不強,可大伙兒都知道有他這么個灰灰鼠兔獸人在。
撒特德過來接江言時,碰到他在跟芽說話。
一個笑容溫煦,一個有點呆呆害羞。
江言頓住,道“芽,撒特德來接我,我先回去。”
芽忙不迭點頭,扭頭看見言的雄獸,不敢多瞅,
“言,再見”又遲疑了一下,“謝謝你”
說完就跑,撒特德的目光讓他頭皮發麻。
時值傍晚,山風獵獵。
江言好笑地伸手,很快被握住。
五指相扣,腕上系著同款的手繩。
不久,小寶也滑了過來。
比起獸父剛見面就跟雌父牽手的舉動,他是比較收斂的,保持些許距離,跟在雌父腿邊滑。
江言低頭打量幼獸,今日小寶跟撒特德外出巡視,衣服上還沾了點灰塵。
他忽然開口“過幾日,我想去云池,帶小寶一起去。”
撒特德側目。
他笑笑“去拿點東西,順便當成夏日度假,小寶還沒去過海邊吧。”
又發出邀請“我想你跟我一起去。”
撒特德“好。”
江言有點期待了,畢竟他們一家三口還沒出去玩過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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