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托在蛇尾上的蛇族雄獸搖頭“沒事。”
蛇族雄獸十分年輕,是前不久蛻變回來的新一批獸人。
寒話少,目不轉睛地看著乖乖坐在尾上害羞的阿洛,再次舔他那只毛絨絨的小耳朵。
細絨的毛被舔得濕潤,又換了另一只。
寒最早的始祖,誕生地距離如今綿綿族定居的部落不算很遠。
他蛻變時全身都在脫皮,渾身無力地盤在一處隱蔽的山谷之間,很渴,動彈不得。
渾渾噩噩不知過去多久,嘴邊遞來一罐竹筒,里面盛滿清水。
當時到山里采藥的阿洛不慎跌了一跤,滾入隱秘的山谷內,誤打誤撞遇到一條看起來破破爛爛,正在經歷蛻變的巨大長蛇。
蛇瞳像浸了冰塊那般,阿洛被它嚇住了,趕忙跑開,回頭時,卻不見蛇追自己,更沒有用尾巴攻擊他。
回去后阿洛老想起山谷的這條蛇,每日傍晚前就帶著水和果子喂給它,有一日再去,蛇不見了。
阿洛出神,耳朵有點疼。
寒語氣仍冷冷的,呼吸卻帶著幾分熱。
“別擔心,言不會說出去的。”
阿洛道“我不是蛇族呀”
寒“言也不是蛇族,且跟著祭司的芽,是灰灰鼠兔獸人。”
阿洛呆呆一笑“噢”
寒用尾尖掄起掉在草堆里的藥簍“還采藥草么,時候不早了,一會兒送你回去。”
阿洛使勁點頭“好”
江言窘迫,疾走一路,心跳飛快。
低頭,瞥見幼獸睜圓大眼睛瞅著自己,忙把他放下,蹲著檢查。
“小寶,有沒有弄疼你”
幼獸晃晃腦袋,舉起手指頭攥緊的藥草“給”
江言扶額“還是適應不了太刺激開放的場面。”
小寶似乎陷入思考,江言連忙出聲“剛才什么都沒看見,明白嗎”
小寶“沒看見。”
回到院子,撒特德已經準備好晚飯。
飽食一頓后,夜里洗了澡,江言仍想著此事。
他拍拍撒特德的手臂“你記得部落里有條看起來很冷漠的蛇不不怎么合群,經常獨自盤在山頭的。”
撒特德“寒”
江言“對,是他。”
“今天我帶小寶去連嗒山采藥,結果撞到寒抱著個綿綿族的獸人在石頭后面”
他自動消除話音,滿臉尷尬,眼神里都是“你懂的”。
“還好帶小寶跑得快。”
撒特德隱皺濃眉“”
都準備睡覺了,自己的人類竟然在想其他雄獸
江言身體一沉,被高大的身軀壓住。
他推不動“誒撒特”
唇至喉嚨都被堵住了嚴嚴實實。
撒特德力氣太大,江言整個人都快斷開了。
他不知對方此時醋正在頭上,忘記出去。
青年臉頰愈發紅透,全身猛地一僵,蜷緊。
又過一陣,整個人就像躺在化開的奶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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