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本想抗議一二,可是抬起自己的胳膊,就發現自己還沒有徐母的手腕粗,便不由自主的氣弱了
“娘把我照顧的好,怎么會受涼許是誰背后罵我了唄。”
徐瑾瑜笑瞇瞇的說著,徐母沒忍住笑著道
“我們大郎這么好,誰舍得罵”
自從徐母知道徐瑾瑜沒有回侯府的心后,臉上的笑就沒有消下去過。
“自然是有人舍得的。”
剛從外面回來的徐老婆子拄著竹枝走了過來,慢吞吞的坐在桌子旁
“瑾瑜不回去,你以為侯府那邊能沒有什么想法”
徐老婆子素日不言不語,可是一出口便正中要害,徐母也想到這一點,連忙急急道
“咋,他們還想和咱們搶瑾瑜”
徐老婆子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
“咱家的雞把蛋下到隔壁,你是要還是不要”
“啥,咱家雞把蛋下隔壁了,咱當然得要啊娘,您和大郎在這個坐著,我得趕緊去要”
“回來”
徐老婆子氣的就要用竹枝戳地,看了一眼徐瑾瑜,想著自己大孫心疼自個的話,又收了動作
“你能不能動動腦子我說的是雞的事兒嗎”
“不是雞,那是”
徐母頓住步子,仔細想了一下,才一拍大腿
“嗨呀,娘您說的雞是那,那誰啊咳咳,這種事兒娘您好歹明說呀,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腦子有時候不會轉彎兒”
徐母沖著徐老婆子討好的笑了笑,這才又坐回原位,看著徐瑾瑜笑彎了眼
“反正大郎不愿意回去,他們還能作甚”
“那可是侯府,殺人跟殺雞似的。”
徐老婆子如是說著,隨后才長長吐出一口氣
“瑾瑜,咱們只是普通人家,侯府勢大,若是逼急了他們搶人,咱家恐護不住你。”
徐老婆子說著,頓了頓
“奶原先想著,你要是不愿意回去,那咱們就舉家搬遷”
“噢,難怪娘那天侯府來人的時候讓我收拾家什。”
徐母恍然大悟,徐老婆子斜了徐母一眼
“別插嘴,好好聽著”
徐瑾瑜坐的端端正正,看著徐老婆子那明明老邁彎曲的身影,卻莫名覺得心里是那么踏實。
徐老婆子又繼續說
“但是,瑾瑜你給了奶一個驚喜啊咱們,或許有一個不用東躲西藏的法子。”
徐老婆子這話一出,徐母瞬間眼睛亮了,但是顧忌這徐老婆子那句不讓插嘴,整個人坐在凳子上跟長了刺兒似的。
過了老半晌,徐母這才小心翼翼問
“娘,我現在能插嘴了不”
徐老婆子“”
“說說說”
徐老婆子沒好氣的說著,都當她素日不喜言語,可她要是和這兒媳婦日日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下去,怕是得少活十年。
都是氣的
“就是,您說的那是啥法子啊”
徐老婆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徐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