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說話。”
林書真忙領著徐瑾瑜進入屋內,林書真一進去,掃了一眼陸海遠面前的茶壺,便知自己擾了監院難得的雅興,一時有些歉疚
“打擾監院了。”
陸海遠擺了擺手,他還不至于和一個孩子計較
“有什么事兒,說吧還有,你身后何人,我倒是從未見過。”
陸海遠火眼金睛,眼光毒辣,對于書院學子的面容早就刻在腦中,只看了一個側臉,便一眼認出了徐瑾瑜并非書院中人。
“見過陸監院。”
徐瑾瑜自林書真身后上前拱手一禮,儀態大方,風度翩翩,陸海遠不由在心里贊了一聲
好個俊俏少年郎
“咳,說說吧,為何將外人帶來。”
陸海遠說著,端起茶水呷了一口,林書真立即道
“陸監院,這位是徐瑾瑜,徐小郎君,今日拿著山長的擇錄函前來登記。”
“噗咳咳咳你說,你說是翠微的擇錄函”
陸海遠一口茶水噴了出來,而徐瑾瑜早就在林書真說出這個消息時,悄咪咪的拉著林書真后退一步。
這會兒,林書真看著自己腳尖地面上的水霧,感激的看了徐瑾瑜,他差點就被噴的口水臨頭啦
“正是請您過目。”
林書真將擇錄函雙手呈上,陸海遠立刻認真查看起來
“確實是翠微的字跡和小印,只是,那老東西不是外出游歷去了么”
陸海遠終于繃不住自己那樣肅然的老臉,當場碎碎念起來。
徐瑾瑜這時才有些蒙,原來,那位老者就是大名鼎鼎的東辰書院的山長真是好清新不做作啊
徐瑾瑜欲言又止,這東辰書院不光行事不同尋常,就連山長也是不落俗套呢。
陸海遠碎碎念的間隙,也在觀察著徐瑾瑜,他又一次不受控制的將眼睛落在了徐瑾瑜的臉上
“還是個孩子呢,翠微那老東西不會是因為西宿的老不羞去歲說我東辰沒有一個可做探花郎的學子,這才特意選的吧”
徐瑾瑜“”
林書真“”
“咳咳,都看著老夫作甚小子,你且說說,你到底如何入了翠微的眼”
徐瑾瑜斟酌一二
“大概,是因為我善良”
這回換陸海遠沉默了。
“算了算了,或者是翠微老了老了,開始較真了。可,還是個孩子呢”
陸海遠嘀嘀咕咕,徐瑾瑜也默然不語,反正又這擇錄函在,東辰書院他進定了。
林書真聽到這里,卻不情愿
“陸監院,誰說徐小郎君只有臉能看他可是有大才”
陸海遠看了看徐瑾瑜,壓低了聲音道
“這小子是不是不洗襪子被你知道了來,舉報他,老夫待你入學,可暫且寬宥你一月適應。”
徐瑾瑜不可置信的看向林書真,誰能想到,謙謙君子的林書真他竟然不洗襪子
林書真這會兒也氣的滿面漲紅
“陸監院等山長回來,我定要向山長告知,您把他藏在房中的晚甘侯茶喝光了”
“我們還是來說說這位小郎君的大才是什么吧”